男人單手手掌撐在墻面上,手臂的肌肉線條裹挾著壓抑的力度,水流自頭頂嘩嘩的沖下來,落在肩膀上,順著肩闊糾札的肌肉紋理往下。
男人兩側腮線繃得太緊,緊到連脖頸處的青筋都繃起來。
南哥……
女孩子長長的黑發和嫩白如豆腐的肌膚還有那帶著哭腔的一聲南哥,宛如最致命的毒,明知不可,卻上癮。
天氣很好,連夜空的星都亮了幾分,夜涼如水,正好眠。
躺在床上的男人卻了無睡意。
他心里沒藏著誰,誰也沒有。
他老媽是真的想多了。
郁時南壓著劇烈起伏的胸腔,他表面裝的多一本正經,背后就多無恥。
她尊他一聲南哥,是把他當成哥哥。
他卻滿腦子的都是那種想法。
禽獸都不如。
郁時南閉上眼睛,想著她跟他說話時的小心翼翼,想著她跟韓奕通話時的輕松和笑容。
嫁給了她喜歡的人。
那些所有因他而加諸于她的痛苦,如果能這樣就此治愈,也好。
她還能跟他正兒八經說句話,或許這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陶溪到曙光農場的時候看到傅司晨已經在房間里了,奇怪,“你不是說晚上不過來,明天早上再來嗎?”
“嗯,南哥和他女朋友回去了,我不好在那里?!备邓境空f出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