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沖他搖頭,腦袋擺的撥浪鼓一樣。
郁時南終是心有不忍,“她在我這里,遠晴請了朋友阻止宴會?!?br/>
“你什么時候搞宴會搞到醫院去?網上關于司晨懷孕的視頻滿天飛了!”傅靖霆氣到胸口都疼了,這他媽都什么破事!
“她真懷孕?孩子是誰的?”傅靖霆直接問,“你別跟我說是你的!”
郁時南太陽穴繃了繃,沒有直接回答他,“在五零二醫院,剛住下院,具體的見面再說。”
“你怎么,你不是答應我不告訴我家里人?!备邓境恳宦牸毖哿耍畈幌胍鎸Φ膱鼍熬鸵l生了。
郁時南看向她,他眉目微沉,“這么大的事,你以為你瞞得???”
“確實瞞不住了,剛剛問診,安保的那通詢問很牛逼,現在視頻傳的到處都是,說他強迫你給他生孩子?!表n奕直接手機視頻打開給傅司晨看,一邊眼角瞅著郁時南。
看她臉色煞白,比在酒店時的臉色還要白,韓奕嘖一聲,“都已經這樣了,知道就知道了。怕什么?”
他一副有我在不用怕的架勢。
可是心里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他很有好感的姑娘,放在心口捂著,只等有一天能把這個不長心的丫頭的心給捂熱了,就可以拐上床拐回家,未來可期。
韓奕給自己描繪了一個非常美好的藍圖。
但他再怎么覺得艱難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艱難,她懷孕了,不是他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
心里跟吞了只蒼蠅一樣,很不是滋味兒。
郁時南繃著臉,他視線來來回回自兩個人身上過,心口壓了塊巨石,泛堵
想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
話到了嘴邊卻問不出來。
醫生恰好拿了化驗單進來,問傅司晨,“檢測結果出來了,各項指標都還比較正常。不過血檢有輕微墮胎藥的成份,你吃墮胎藥了?之前怎么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