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要去給她找點水,腰被她抱住了,人綿延的往他懷里鉆,他身上有些涼,她貼過去就覺得舒服,手臂攀著他,臉在她懷里拱,唇舌落在他棉質貼身的背心上,燙的人一個激靈,“南哥你別走,我難受?!?br/>
“我知道,我去給你找水?!庇魰r南人都繃起來,他手臂控制著她將人拽起來,壓在沙發里,“在這等著?!?br/>
“等,等什么?我不想等?!?br/>
她伸手去撈他,不想他丟下她不管。
意識模模糊糊又摻雜著清醒,“這里太熱了,我要淋雨,淋雨涼快?!?br/>
她在自我的矛盾里困頓難行,眸光渙散迷離,濕潤的眸子難掩艷色,手指一下下的扯著身上的衣服,單薄的衣裙被她扯得不像樣子,半遮半露的攤開在他眼前。
郁時南太陽穴繃繃直跳,他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將她的裙子拉下去。
“你這樣不行,會著涼?!?br/>
又問她,“你吃了什么?”
“我吃什么了?我沒吃什么?!备邓境糠瓉砀踩サ哪?,眼淚往外涌,身體里的毒蜂太厲害,一會兒腿上,一會兒胸口,她四肢不斷扭動,找不到可以緩解的方法,又絮絮叨叨的要去淋雨,間或喊他的名字,又說疼。
問她哪里疼,有說說不疼,癢。
胸口酥酥的癢。
拉著他的手往身上按,讓他幫幫忙。
郁時南被她折磨出一身汗。
“司晨,司晨?”他雙手輕拍她的臉,想讓她清醒一點。
但她清醒不了,只覺得有人擒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脫衣服,說這樣不行。
她像是被遺棄在沙漠里的小鹿,干渴又灼燙,委屈的直哭,“為什么不行?”
郁時南沒有辦法,他直接將她抱起來,拿了桌子上的缸子到門邊,推開門水汽撲進來,郁時南探了一只手出去接雨水,一只手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