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項目啟動得很順利,卻在昨天夜里遭遇暴徒,攝像頭被摧毀,工地上的部分建材遭哄搶,當地老百姓鬧事,整個工地烏煙瘴氣壓根沒法施工。
許傾城趕到現場查看情況,就被情緒激動的村民圍住了,三句話不到就動了手。
村民人太多,他們只有幾人,完全應付不了,許傾城被人推搡間撞進一個懷抱。
久遠的,熟悉又陌生的懷抱讓許傾城失去了反應能力,她甚至不能抬頭看一眼。
混亂中男人一手手臂攬過她肩膀,一手按在她頭上護著她從人群里鉆出來。
直到人被他按在胡同里的墻壁上許傾城才徹底反應過來。
不過一年余未見,卻恍若隔了數年時光,他的面容依然熟悉,五官舒朗沉靜,下頜線蹦出清晰的線條感。
只是那雙眸子里沒了記憶中的清朗,即便笑著也似壓著道不清的黑。
手機響個不停,許傾城仰著頭,冷靜地注視他,“葉聽鴻,我再說一次,讓開。
”
男人沒有半點讓開的跡象,外面人群奔跑,這條狹窄的胡同小巷里兩人相視對峙。
手指竄進她褲子口袋里將她的手機掏出來,屏幕上傅靖霆三個字扎了男人的眼。
“傾城,我那么疼你,你說不行要婚后,我再怎么忍也一直等著你。
”他掐緊她的下頜,眸子里是難掩的執念,“現在,為了把葉家踩在腳下,你不惜委身傅靖霆。
”
許傾城用力掙脫,男人手指扣得緊,指骨要陷進她的骨肉里,疼得她眼尾都綴了紅,卻突地呵一聲諷笑,“我想跟誰是我的自由,與你有什么關系?你放開我!”
“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