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向他走過去,“怎么了——唔——”
人到他近前時被他一把拖了過去,似乎不滿她慢慢悠悠的動作,哪怕一步也等不及她邁出去。
女人柔軟的身體毫無預警地撞進他的胸膛里,腰身被他的手臂緊緊攬住,單手抬了她的下頜,直接俯身吻過去,他的動作急切又兇猛,瘋狂地吻她,舌根被吸得發麻,胸腔里的氣息似乎都要被他全數吸走,腰身在他臂彎里以不可思議的弧度往后彎折。
許傾城手掌撐在他肩頭,唔唔的抗議聲被他全數吞噬,他手臂撐在她身后,鋼筋一般的手臂用了蠻力將她往自己身體上壓,骨頭都要被他碾碎了般,疼痛夾雜著渴望奔騰而起,他這樣粗暴,粗暴到身體的每一塊組織都受到了蠻橫的碾壓,卻偏又將身體深處的情欲勾動得徹底。
人被他騰空抱起來,身上的睡衣消弭在他的手中,她在他身下瑟縮顫抖,像是被狂風暴雨肆虐的花朵,無力抵抗。
手指在他肩背上橫錯出多處指痕,額前的發絲都被汗水浸濕,生理性的眼淚被逼出眼眶,緊咬的唇畔被他用手指掰開指腹扣在她的牙齒上,男人強勢又不容拒絕的聲音響在她耳側,“傾城,叫出來,我要聽你的聲音。
”
他的聲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粗糲地劃過耳膜鉆進骨頭里,許傾城眼眶里墜了水,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哭著拍他的胸膛,“壞蛋,就會欺負我!”
欺負她嗎?
是。
就是想要欺負她。
只欺負她。
男人眼底深處殷殷的紅,所有計劃有條不紊,偏偏她強硬地擠進心臟里,如一枚利刃橫在那里,讓他進退維谷。
他將人抱折在自己懷里,吮吻她的眼淚,啞著聲音向她承諾,“你可以欺負回來,隨便你欺負。
”
他的聲音說不出的柔情,可動作又說不出的強韌,許傾城要被他逼瘋了,她狠了勁地咬他,在他肩頭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傅靖霆抱了她一整晚,醒來的時候許傾城的嗓子都是啞的,她拿腳丫子踢他,恨得,“昨天晚上你瘋了嗎!”
“……”
男人看向她,沒說話。
他情緒明顯不對,許傾城一擰眉,她爬過去擰他耳朵,“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