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扭曲到可怖,低吼,“許傾城!”
魏曉把快出口的問話生生都咽了回去。
許傾城硬撐的冷靜和獠牙在唐可嘉走后消失無蹤,她人順著欄桿往下滑,整個人坐在地上,腳踝腫得饅頭一樣,疼得她站不起來。
她狼狽地坐在酒店走廊上,背倚著身后的玻璃面隔板給宋暢打電話。
宋暢趕到時,許傾城就坐在那里,雙腿曲起來,臉壓在膝蓋上。
從酒店到車上的功夫,許傾城就疼出了一身冷汗,宋暢看著她的腳踝,“你怎么搞的?弄成這樣?”
許傾城不說話。
嗓子像是被粘住了,也似乎她所有的語言功能剛剛在面對唐可嘉時已經火力全開了。
耗盡了最后一顆子彈,現在就連一聲疼都喊不出來了。
宋暢看她一眼,察覺到她的情緒十分不對勁,也沒再多說,開了車往醫院去。
正骨,綁了繃帶。
那么怕疼的人,生生是忍得眼眶都紅了,也沒有發出哪怕一聲。
問了醫生注意事項,取了藥。
宋暢扶著人出了醫院上了車,她問,“送你去哪里?”
許傾城有短暫的茫然,她仰面靠在座椅背上,竟一時不知道去哪里。
手機鈴聲響起,是余聲的電話,許傾城還是接了起來,費勁地張嘴,“喂。
”
“許總,醫院那邊來消息了,人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