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吃了閉門羹,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許傾城在警局登記的住處是假的。
再敲門,門嘩啦一下打開。
“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就不能讓人清靜了!再騷擾打報警電話了!”保姆阿姨拎著小挎包,丟下話快速離開。
許小姐臨走讓她找個賓館先住一晚,阿姨總覺得不會有事,結果來……就是有那么多閑著沒事干的人。
直到坐上車,阿姨才回味,剛剛那人好像有點兒面熟……
這是把他當成了騷擾對象,看來不止一波人來了。
傅靖霆按按繃得發緊的太陽穴,他現在確認就算許傾城之前住在這里,現在這兒也沒人了。
她把他的手機屏蔽了,換個號碼打也不接,怕是今天的騷擾電話不少。
即便所有與許傾城相關的搜索詞條全都屏蔽,畢竟還是有一個時間差。
傅靖霆心頭惱火,聯系不上她,不知道她怎么樣了,心煩氣躁,一團一團的火堆在胸口。
下了樓,坐上車時傅靖霆的臉色都是暗的,“網絡上發布視頻的背后推手,查到了嗎?”
“查到了,已經安排人去問,但是不好判斷是主觀惡意還是無意上傳。
”畢竟有時候上傳一個視頻,可能突然會引起廣泛關注。
傅靖霆突地抬起眼,眸光銳利的盯住段恒,“你覺得是無意上傳?段恒,你跟了我這么多年,處理的公關事故不在少數,這種煽動性極強的輿論引導,你覺得不是主觀惡意?”
段恒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緊,終于還是忍不住一吐為快,“傅少,溫醫生照顧你兩年,她的為人是什么樣的大家都看的很清楚。
不管輿論傳導是不是主觀惡意,視頻里許小姐打人清清楚楚,溫醫生毫無還手之力。
但你到現在也沒有關心過溫醫生的受傷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