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魏哥!”
“干了!”
二人撞杯,一飲而盡。
深夜,魏相佐喝得醉醺醺的沖著顧佰順擺手:“我走了,明天開始做事。”
“慢點,哥!”
“哎!好幾年了,我沒這么開心過,這頓酒喝得舒服?!蔽合嘧襞牧伺膶Ψ降母觳?,彎腰上了汽車。
顧佰順目送他遠去,站在路邊停頓了許久后,才坐著牛峰的汽車離開。
……
第二日,晚上八點多鐘。
顧佰順坐在面包車內,低聲沖著魏相佐說道:“今天來的有長老會的于正,有星河區的分會會長周鵬,還有島口區的楊冬。這幾個人你都認識,都是會里的老油條,搞定了他們,路就鋪開了?!?br/>
“嗯?!蔽合嘧酎c頭。
“猴子,給佰順上點設備,我一會聽聽他們是怎么談的?!碧K天御吩咐了一句。
侯國玉立馬從包里拿出竊聽設備,輕聲沖著顧佰順說道:“別在衣領里面就行。”
“呵呵,弄得跟特工似的?!鳖櫚垌樕焓纸舆^。
五分鐘后,汽車停在了福萊酒店的門口,魏相佐帶著顧佰順,和自己的四名兄弟,邁步一塊下了汽車。
“等你們好消息?!碧K天御擺了擺手。
“呵呵。”魏相佐一笑,領著眾人就走進了酒店大廳。
蘇天御打了個哈欠,伸手按了按汽車喇叭。
不遠處,兩臺越野車晃了一下雙閃,給予了回應。
……
福萊酒店19層,套房包廂內。
七八名男子端坐在大圓桌旁,正在嘻嘻哈哈地聊著天。
門開,魏相佐邁步走了進來,抱拳喊道:“哎呦,好久不見了,多謝各位捧場哈!”
“老魏啊,聽說你在天鴻港都快成精了!軍備生意,一年能抽二三百萬的水錢?!哈哈,這么好的買賣,怎么不拉著大家一塊干?。俊遍L老會的于正笑吟吟地問道。
“別聽外面的人替我吹。”魏相佐撇嘴回道:“你去問問余明遠,他一年純利有沒有二三百萬。靠,那都是謠言!”
魏相佐彎腰坐在首位上,抬頭喊道:“來來,上菜了!”
旁邊,一名剃著光頭的男子,目光鄙夷地掃了一眼魏相佐,陰陽怪氣地說道:“要說忍辱負重這四個字,誰踏馬詮釋得最好的話,那我說,必然是我魏哥?。‘敵躅櫪铣鍪碌臅r候,人家第一個跳起來喊報仇,誰知道報來報去的,最后人家魏哥和同濟會還做上生意了,還賺到錢了!你說厲害不厲害?!”
“呵呵?!蔽合嘧粜α诵]有回話。
“周鵬哥,你這么說可連我都罵了。”顧佰順在中間圓了一句。
“不是看你面子,今天我都不來!又踏馬吃海鮮,老子吃不起海鮮嗎?”叫周鵬的光頭男子,吊兒郎當的往嘴里塞了根煙。
魏相佐沒說話,但他的兄弟可不干了,立馬微笑著問道:“老周,今天吃屎了,嘴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