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府某山區,無名莊園。
一棟漂亮的三層小樓矗立在庭院中央,庭院前方種著一些名貴的綠植鮮花。似乎有人經常打理,這些植物枝繁葉茂,綠意盎然。
而此時,吳瀚頂著烈日,站在小洋樓前,額頭上微微掛著一層細汗。他接了電話之后就趕到這邊,涼爽的房間近在咫尺,但他卻不想進去。
吳瀚掏出紙巾,擦著汗,稍稍等了一會,房門從里側被打開,江州走了出來。
看見吳瀚,江州一招手:“瀚哥來啦,怎么不進去?。俊?br/>
“江州!”吳瀚急急忙忙靠過去,然后往門里面張望了一下:“里面什么情況???”
江州嘆息一聲回道:“唉。我媽,你媽,我姐,我嬸,還有一幫老太太,一塊在里面打麻將呢。”
“臥槽,這也太可怕了……”聽到這話,吳瀚斜眼看著江州問道:“那你是怎么做到,表情如此輕松的呢?”
“輕松個幾把,茶水我都換三回了,還一直被罵。”江州擺了擺手:“算了,說正事。是這樣……華工會跟老黎團隊那邊,因為聯合協會的事情鬧得有點僵。屋里面的意思呢,是讓你出面調和一下。”
“讓我調和沒問題,但你得先跟我交個底……,”吳瀚指了指小洋房:“……最后要調和出個什么樣的結果?”
江州拍拍他的肩膀:“就一個要求……盤子不能崩,聯合協會要搞起來?!?br/>
“行,那我就明白了?!眳清c點頭,指著門外飛快地說道:“沒別的事我就走了哈?!?br/>
江州伸手拉住他:“不急那一會,你和我進去一塊伺候伺候局唄?”
“拉倒吧,我還是不進去了……”吳瀚立馬擺手回道:“屋里那是什么組合啊?你爸來了都迷糊,我就不湊熱鬧了。上周我剛檢查出心臟病,不適合參加這種聚會……。”
吳瀚顯然很怕屋里的那群女人,他拔出自己的胳膊,三步并作兩步,一溜煙小跑似的沖到了門口。
“哎,你別走啊!”江州扯脖子喊道:“你別留我一個人啊,我也哆嗦?。″?,瀚哥,吳瀚!”
吳瀚好像沒聽到似的,跑得更快了,攔都攔不住。
“小州啊……”屋里傳出女人清脆的喊聲:“是小瀚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