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你的信。”
星期天上午,第二節課休息時間,魏薇在教室門口喊他。
來到辦公室,魏薇給他遞了兩個郵包,13張匯款單。
她驚嘆道:“看你這掙錢的速度,我忽然覺得當老師沒什么意思了?!?br/>
“別啊,你不當老師了,我當學生還有什么意思?”
敷衍了一句,張宣率先把兩個郵包拆開了。
一個郵包裝的是“知音”雜志樣本,這次里面沒信,看來漲稿酬的愿望又落空了。
張宣大失所望,感覺“知音”雜志是真她娘的摳??!
另一個郵包里面也是一本書,“青年文摘”樣本。初次合作,人家也附帶了一封信。
信里,人家沒有像知音那樣繁花錦簇的夸他。
而是直接擺明車馬告訴張宣:因為同知音雜志是競爭對手的關系,人家很早就關注“三月麻竹”這個筆名了。
表示很高興看到他的投稿,同時問有沒有興趣做他們一個固定欄目的特約撰稿人。
人家誠意非常足,起始約稿就是千字二百二十塊。
而且更痛快的是,上次投稿的稿費就已經按照這個價碼來算了。
五千二百多字的篇幅,給了1220元的稿費。
張宣看到這,心里很滿意,非常滿意,這才是像做大事的編輯啊,不像知音雜志那么摳摳門門。
什么叫千金買骨!
這千字二百二就是千金買骨!買得他心花怒放,買得他成就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