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兒冷著臉:“師父說過,賭場,妓院,都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你是銀鉤賭坊的大老板,想必是知道這塊玉牌的。”
她的語氣冷冰冰的,而且帶著不耐煩的情緒,仿佛很想拿了錢繼續賭博。
當然,每個賭徒也幾乎都是這種心態。
藍胡子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塊牌子,仿佛比脫光了衣服的美人更加誘人。
上官雪兒脆聲道:“我只問你,這塊玉牌,值不值五十萬兩銀子?!?br/>
值。
當然很值。
別說五十萬兩銀子,就是五百萬兩銀子都值。
只要能拿著羅剎牌,在正月初七那天趕往昆侖大光明境,就能成為新任羅剎教主,雄踞關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又豈是區區黃白之物能夠衡量的。
藍胡子眼中閃過貪婪與厲光:“可我聽說,羅剎牌是在‘玉面神劍’玉連城手中,就算是‘天下第一神偷’司空摘星也沒辦法從他手里偷到羅剎牌,你是從何得來?”
上官雪兒白了他一眼,道:“難道你看不出,我就是玉連城的唯一徒弟?!?br/>
“我的確看不出,不過卻也有辦法分辨的出?!彼{胡子打了個眼色,他身旁兩個精悍打手躍出,摩拳擦掌,一左一右撲向上官雪兒。
能開賭坊的人,一定是能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藍胡子也不列外。
他手下養了不少高手,拳腳功夫都頗為了得。
兩人左右同出,雙拳揮動,虎虎生風。莫說這么一個小姑娘,就算是個成年人,挨他們一拳,也要丟掉大半條性命。
上官雪兒眼睛眨也不眨,只是纖長的手指忽然動了動,點在兩人身上。兩個彪悍十足的大漢已在慘叫聲中跌飛出去。
“好好好,果然是‘玉面神劍’的徒弟?!彼{胡子拍手,露出稱贊之色,接著略顯猶豫道:“可是五十萬實在有些多了,即使是銀鉤賭坊,一時也很難湊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