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嘴角再次一抽：“這是高階靈虛丹的配方！”
“什么？！”玄胖趕緊收了回去。
凌皓眾人：“……”
帶這胖子在身邊實在有點丟臉！
“牧老，這真是高階靈虛丹的配方？”玄晨曦看向沈牧問了一句。
“千真萬確！”沈牧點頭回應：“大小姐特意叮囑過我，讓我務必要親手交到凌公子手里！”
說話的的同時，他心中甚是感嘆。
高階靈虛丹，即便在六階星域都是彌足珍貴的丹藥，破虛境強者服下一顆，不出意外的話，足以提升一個修為等級。
如果沈蘊潔只是讓他轉交一批高階靈虛丹給凌皓，他也沒那么震驚。
可是，竟然直接把配方送給了出去！
沈蘊潔剛跟他說這事時，他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咬了，完全難以置信。
要知道，這丹方可是丹盟的立足之本之一，如果丹方流傳出去，對丹盟絕對有非常大影響。
其他的先不談，光是拍賣高階靈虛丹這一項，就會讓丹盟損失巨大。
他不理解沈蘊潔為什么要這樣做，即便想跟凌皓交好，也不用花這么的的代價吧！
不過，他雖然不理解，但他還是照做了，并沒有拿份假的配方來充數。
“大小姐的意思是，她原來是答應把中階靈虛丹交給凌公子的！”略微頓了頓后，沈牧繼續開口。
“但她想到，凌公子既然得到了幽冥族庫房里的東西，那中階靈虛丹對諸位來說就沒什么太大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