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陸曜的車上,陸曜喝多了酒,開車的是施青的下屬,先把汪思思送回片場,然后又送陸曜回了家。
當時,陸曜坐在副駕駛,他的頭靠在后面的座椅上,似乎是半睡半醒的口氣,又似乎瞇著眼睛不放在心上,他問了汪思思一句,“汪思思,你離婚了沒有?”
這話讓汪思思有些莫名其妙,直覺還有點兒不同尋常,她回,“沒有。”
片刻之后,陸曜說,“該離了?!?br/>
汪思思只能慢半拍地“哦”了一聲,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br/>
“如果你離不了,我幫你?!标戧渍f道。
汪思思愈發覺得不正常了,便說,“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兒?!?br/>
陸曜便沒再說話。
一直以來,她都當陸曜是好朋友的,一起見證了很多事情的好朋友。
所以,汪思思猜,也有可能是陸曜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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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誰送你的花?我會吃醋的哦?!笨死锫恢缽哪睦锍鰜砹耍瑢ν羲妓紨偭藬偸?,“你不是我和一對么?”
克里曼隨手就從汪思思吃飯的桌子上拿起了那張卡片,看到了一行漢字,還有底下的一個漢字。
他不認識。
他便去了施甯那邊,任憑汪思思說這是她的隱私,想把小卡片搶回來,克里曼就是好奇心驅使,另外,兩個人拍愛情戲拍的,克里曼對汪思思有些上頭,很是喜歡,大概也是戀愛中男人的小心眼兒作祟。
“甯,幫我看看這行字寫的是什么?”克里曼說道。
施甯看了,上面寫的是:青春永駐,永遠美麗,永遠笑靨如花,我等你。落款是:陸。
施甯雖然認識陸野,但不知道陸野和汪思思的事兒,以為他們兩個就是兩個毫無關系的人,她心里認定這個姓“陸”的就是陸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