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榮寶儀早早地去了實驗室。
可剛走到實驗室,透過玻璃窗,她就看到陸時起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坐在她的辦公椅上。
榮寶儀微皺了一下眉頭,看起來,他還是沒有饒過她。
她推門進去了,把包掛起來,洗了一把手,戴上橡膠手套準備做實驗。
“你艷福不淺,昨晚上四個男人,三個都跟你有關系,一個前任,一個現任,一個……”
最后“一個”
,他沒說出來,只嘲弄地笑一下,然后,他目光細細地上下打量了榮寶儀一眼,“你哪好?”
榮寶儀知道,這最后一個男人指的就是陸時起,可陸時起對她究竟是抱的什么樣的心態,她就不大清楚了?戲弄?嘲弄?好玩?
榮寶儀微怔了一下,戴好口罩準備手中的試劑,還把表格放在眼前,準備記錄反應。
“我以前說的話,你是不是當耳旁風?”
陸時起又問。
榮寶儀不為所動,不影響做實驗的速度。
“我說過,你和溫蘭洲做過什么,我就要對你做什么,你當我是說來玩的?”
陸時起說道。
昨晚,她和溫蘭洲那么親熱,讓陸時起莫名心煩。
榮寶儀的動作定了一下,“我們做什么了?”
她可是清晰地記得,昨天在車上,就連溫蘭洲要握一下她的手,她都如臨大敵。
陸時起沒說什么,一把就把榮寶儀拉到了他的懷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榮寶儀急了。
今天早晨她來得比較早,實驗室還沒什么人,可這會兒,實驗室正在陸續上人,榮寶儀的辦公室正在上演限制級戲碼,大家都朝著這邊看過來,有的人是直勾勾地盯著看的,有的人則覺得沒眼看,用手擋著臉。
“做什么你不清楚?誠心惹我生氣!”
陸時起在榮寶儀背后,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熱氣噴灑在榮寶儀的脖頸上,讓榮寶儀的脖頸癢癢的,燥熱難耐。
他是頂頂會蠱惑人的。
“你昨晚上什么都不做,今天誠心在這里讓我難堪,你什么居心?”
榮寶儀怒火中燒。
“想我做?想我做什么?嗯?既然想我做,那當時怎么不說?”
陸時起的唇貼著榮寶儀的后頸說話,咬到了榮寶儀頸子上細細的絨毛。
“滾!
!
!”
榮寶儀難受極了。
她很討厭自己,每次都被他輕易地撩撥起來,欲罷不能!
陸時起大概也知道自己有這種魅力,每次都有恃無恐,他好像看到女人臣服在他的腳下,他十分開心。
陸時起,他以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