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把兩本雜志放到了陸時起的辦公桌上,一本是上一期的,有陸時起采訪的那本;另外則是有周煒的這一期。
“我估計啊,今年《江洲財經》可是賺大發了,有了你和我哥撐門面,馬上全城的婦女都會是這本雜志的擁躉了,那么多人喜歡你,我可是會嫉妒的。”
周懿坐在了沙發上,做出一副“嫉妒”
的神色。
陸時起隨便翻了兩眼雜志,接著又放下了,采訪他的那本雜志,雜志社送了他好幾本,他都沒看,他翻看的是采訪周煒的那一本。
“你今天來干什么?”
他口氣冷淡地周懿。
周懿便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對陸時起,她什么手段都不大好使,便說,“明天我媽過生日,你去嗎?”
周懿現在和陸時起的關系,她自己都感覺有些尷尬,說談戀愛吧,不是,明明是周懿剃頭挑子一頭熱,上次訂婚的事兒,因為她自作自受的拖延,也就沒了下文;說不是談戀愛呢,她又一直追著他;不過,這兩年來,周懿家什么活動,陸時起都沒有去過。
周懿斷定,這次,陸時起也是不會去的,她只是來碰碰釘子而已,不碰釘子,周懿不死心。
“想我去嗎?”
陸時起一邊寫字,一邊淡淡地說道。
周懿詫異地轉頭,陸時起寫字的樣子,還有說話的口氣,簡直撩死人了,他總是能不經意間就能撩動別人的心思。
周懿很是驚喜,聽他說話的口氣,有轉機呢。
“想……我想啊。”
周懿說道。
“幾點?”
陸時起又問。
“幾點都行啊,你只要上午到了就行。地點就在我家?!?br/>
周懿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去?!?br/>
陸時起說道。
“那我等你哦?!?br/>
周懿興奮地說道,“我先走了?!?br/>
說完,周懿拎起自己的包,步伐歡快地走了,這還是第一次,陸時起這樣爽快地答應她呢。
她走了以后,陸時起從工作中暫時離開,拿起了那本雜志看:高遠采訪周煒的那一篇。
文章里說周煒和榮寶儀伉儷在癌癥抗體的研究方面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是國人的驕傲,尤其周煒還是江洲人,他們伉儷還有一個兒子,包括在采訪的過程中,周煒的目光還一直看向在兒童區玩耍的兒子,是一個持家帶娃的好爸爸,因為榮寶儀總是做實驗很忙,所以帶孩子的事情,一般都是周煒做……
陸時起一把把雜志扔了出去,然后他點了一根煙抽起來。
其實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他們孩子都有了,他還在計較什么?
不過是因為榮寶儀從他的手里“滑脫”
了,并且還越滑越遠而已,她已經滑到他這一輩都觸不到的地方去了。
她是他唯一的“意難平”
!
第二天,陸時起買了點禮品,準備去周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