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東看了白瀲滟一眼,她就像一只被剝了皮的獵物一樣,站在大廳中間,眉角眼梢處風情萬種,這種情況下,很是楚楚可憐。
“祝凡,你別血口噴人,你整日不著家,除了跟這個女人上床,就是跟那個女人上床,我在家里守活寡,憑什么你行,我就不行?早早晚晚,我都要殺了你!”白瀲滟眼睛里冒出絕死之人的兇光,對著祝凡。
本來富豪夫妻,大家各玩各的,心照不宣。
憑什么在祝家,只許男的玩,女人玩就要被釘在恥辱柱上?
祝凡覺得,白瀲滟這個問題,簡直是可笑。
“很簡單,錢是我賺的,若是你有錢,你也行?!弊7采斐鍪謥?,比量了一下“mo
ey”的動作,“得用這個說話!今日我已經把你的寡廉鮮恥告訴各位了,往后你再勾搭一個給我看看,想從我的手里拿走一分錢,更是門兒都沒有!復婚?你更不配!想用孩子來威脅訛錢,你又算老幾?”
白瀲滟私底下和另外一個小白臉私通,懷孕了,找祝凡復婚,找他上床,說孩子是他的,畢竟祝凡相當有錢。被祝凡發現了,讓她在整個江洲名聲盡喪。
祝凡,錢多,人卻不傻。
陸禹東看了初林升一眼。
初林升也偷看了陸禹東一眼。
把白瀲滟弄到抬不起頭來以后,大家都走了,只剩下陸禹東。
“我這招用得怎樣?”
“塞翁失馬?!标懹頄|只高深莫測地說了這四個字。
“文縐縐的,聽不懂?!弊7舱f道,“不過,陸總,有件事兒我得提醒你,前段時間我可聽人說,陸太太去美.國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國內,沒去美.國。陸太太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給你戴了這么大個綠帽子,你還養著她?我看,你也用我這個辦法,讓她在江洲混不下去。我之前對她客氣,可都是看你的面子。沒想到小白花,比我手里這個綠茶婊故事還多。女人么,如衣服,常換常新?!?br/>
“孩子是我的?!标懹頄|笑了一下,篤定地說道。
“既然陸總心里有數的話,我就不多說什么了,但是若她一點兒不老實,交給我!”祝凡說道,“我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禹東唇齒輕動,“她畢竟是我的人,要怎么做,是我說了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