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頭頂的花花立刻支棱起來,她咽了口唾沫道:“你的巫力味道也香香的,可以再給點?!?br/>
云錚沒好氣看她一眼,安撫住妙法,他即刻去找炎婪。
昨夜炎婪與他喝酒后,一道回來的,要說誰一直覬覦小傻驢的蘿卜,除了自家嫵嫵就剩下炎叔了。
嫵嫵定不會干這種缺德事兒。
但炎叔嘛……
沒準真把小傻驢的蘿卜偷去泡酒了。
云錚急著去尋炎婪,最好能鳥口奪食,搶救下來些蘿卜,否則小傻驢的眼淚定要把他的侯府都給淹了。
只是進了炎婪休息的屋子,云錚剛推門進去,一張紙條輕飄飄的落下,徑直飄到他眼前。
上面幾個字寫的宛如鳥爪子扒拉的。
——爺走了,別找,蘿卜酒泡好了就回來。
云錚眼前一黑。
這個要命的叔!
不等他發作捏碎那紙條,那紙條就自個兒焚為了灰燼。
云錚深吸一幾口氣,頭越發疼了。
知道真相的小傻驢怕是要哭的肉脂分離!
就在這時,云錚忽然感覺到了什么,驟然回頭,一張陌生的臉映入眼中。
太辰:“孩子……”
云錚心中警惕到了極點,驟然瞬移遠離,下一刻太辰緊追而上:“你別跑——”
云錚身體一僵,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力量阻隔住了自己,不知為何,他竟覺得那力量分外親切。
瞬間的恍神,太辰握住了他的手臂。
“混蛋錚!”
后知后覺感到云錚臉色不對勁的妙法恰好趕來,瞅見了太辰強人鎖男的這一幕。
“放開他!”小妙驢大怒,朝前疾沖而去。
太辰震驚,“你會說話?”
不怪呼太辰吃驚,昨兒他才見過這頭小胖驢的,當時他還覺得妙法只是頭普通又平凡的胖驢子。
而現在,妙法沒有遮掩自身的氣息。
她修煉饕餮神通,氣息太過獨特,哪怕只是泄露出了一點,也足夠讓太辰感覺到。
加上她這聲音……
太辰記得,那日在昆侖,藏在云霧中的妙法神女就是這個聲音。
就算是再沒腦子的人,此刻也能想明白。
眼前這頭驢就是妙法!
昨天在青樓內將他敲暈,還往他嘴里塞肚兜的,從始至終就是這頭小胖驢!
太辰已顧不得回憶自己昨天當著妙法本法的面說了多少蠢話,也顧不得替自己尷尬,或是去算舊賬。
當務之急,是將大哥的孩子帶走!
“你既來了,那就一起走吧?!碧窖凵駡詻Q:“妙法神女,得罪了?!?br/>
妙法驢蹄子疾剎愣是沒剎住。
誒……誒誒誒誒!!太辰這家伙怎么回事,他的氣息和修為怎么變得和昨天不一樣了?
“我是一頭小毛驢我平凡又無奇?!泵罘焖俚溃骸澳阕ニ甙?,我什么也看到?!?br/>
云錚:好好好,好你個小傻驢!
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