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淮站在陽臺上,抽著煙,眺望著蜿蜒的江河,他腦子里浮現出了江柚見到他時那一瞬間的慌亂和逃避。
論狠,她從來都不輸他。
動不動就拉黑他的微信和電話,見面了就當作不認識那般。
這三年多他的感情,仿佛都喂了狗。
女人真是不講道理的生物,他都解釋了還跟他鬧分手,真的是不可理喻。
想讓他去哄?呵,沒門。
已經給過機會了,是她不要的。
明淮把煙抽完,轉身就回房間了。
躺在床上,他卻睡不著。
閉上眼睛就想到了江柚那張妖媚的臉,甚至想到了跟她在一起纏綿的畫面。
男人的劣性根多少都是帶著點黃顏色的,他也只是個普通的男人而已。
想女人,人之常情。
他實在是睡不著,鉆進了浴室洗了個冷水澡,以為會洗掉身體里的那股火,哪知越洗火越旺盛。
自從跟江柚在一起后,他從來都沒有自己解決過。
就跟撓癢癢一樣,自己抓癢始終沒有別人抓舒服,過癮。
明淮在浴室里待了三十多分鐘出來后,他穿上了衣服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
半夜十二點多,他開著車窗任風灌進車子里,吹得頭發亂飛。
最后車子停在了碼頭,他站在江邊又抽了兩支煙,身體里的那股燥熱已經平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