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去醫院接了江父,帶著他一起去房產交易登記處過戶。
他直接過到了江父的名字下,相當于把這套房子送給了江父。
江父不肯,明淮說是江柚買給他們二老的。
江柚今天沒空來,讓他代辦。
反正江父只有江柚一個女兒,這房子的名字寫誰名下都一樣。
江父在明淮的忽悠下,簽了字。
拿到了房本,陸銘就開車送江父回了醫院。
“呵,為了哄老丈人,你可真行?!标戙戫?,“雖然房子也才一百多萬,這么說給就給,你要是對嫂子沒感情,那才是見了鬼?!?br>
“我什么時候說過對她沒感情了?”明淮反問。
陸銘愣了愣,隨即笑著點頭,“也是?!?br>
不過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挺好了。
就像他和閆闕,不也沒名沒分,還不是照顧快活嗎?
人生啊,就走一步是一步唄。
想那么多后果,根本就沒有意義,還會提前把不好的情緒帶到原本可以快樂的生活里。
“話說,漾姐和裴哥去哪里了?怎么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br>
“你都不知道?”陸銘盯著明淮,“你一點也不關心?”
“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關心?”只要他倆在一起,就不會出什么問題。
他們確實也應該好好出去轉轉,這么多年,明漾跟著裴應章就沒有真正的快樂過,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
如今總算是能夠安穩下來,就應該珍惜當下,好好把過去沒有的那些快樂找回來。
……
遠在別的城市的明漾和裴應章,現在正在某酒店里滾床單。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男人四十多了那體力卻是一點不輸二十來歲小伙時。
明漾喘著粗氣,面帶潮紅的盯著身上的男人,她的手指緊緊地掐著他后背,只要他一用力,她就狠狠地抓一下。
這段時間,裴應章背上的抓痕顏色就沒有淡下去過。
最后一下,不是明漾叫得大聲,是裴應章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真正是痛并快樂同時發生。
裴應章直接趴在她身上,氣息在明漾的耳邊滾燙,“你太狠了?!?br>
明漾的氣息也很粗重,“你應該開心。”
“你都要扒我一層皮了,我怎么開心得起來?”裴應章反手摸著后背,那一條條指甲印讓他都不敢看。
明漾的手放在他后背上,輕輕撫摸著,“我的反應這么大,說明你厲害?!?br>
裴應章簡直哭笑不得,“那我還必須得謝謝你。”
“不用謝。”明漾拍了拍他的背,“大家都是尋開心的,達到目的就好。”
裴應章聽著她這渣女言論直接咬上了她的肩膀。
明漾叫了一聲。
“這才好聽?!迸釕潞芰髅サ卦谒呡p語,“剛才的聲音,都沒有這一聲勾魂?!?br>
明漾一巴掌拍在裴應章的嘴上,“你不要臉!”
裴應章是不要臉,抓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打打打,用點力。”
“裴應章!”明漾突然來了脾氣,“給我滾下去?!?br>
她又踢腿又推他。
裴應章不想下去,可是明漾這會兒是動真格的,他只能灰溜溜地從她身上起來。
明漾扶著腰坐起來,指著地上,“自己睡那?!?br>
裴應章非常利索地躺在了地上,蜷縮成一閉,一絲不掛,把自己的重點部位藏了起來。
一雙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明漾,委屈巴巴地問她,“咱們都走過了五個城市,除了你要我的時候我在床上待過,其他時間都是睡地上。難道我的表現還不足以和你同榻而眠嗎?”
明漾懶得聽他這唧唧歪歪,扯過浴巾裹在身上去浴室,“你自己說過,只要跟著我,我把你當什么都可以?!?br>
“你全程就把我當成你的泄欲工具了。”裴應章控訴著。
明漾關門前回了一句,“你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我還要你做什么?”
裴應章:“……”
他假死一事,到現在還沒能讓明漾原諒他。
這是有史以來,她生氣最久的一次。
已經這么賣力了,極力的討好她,討她歡心,在她身上使出了十八般武藝,以為至少能在床上睡個好覺,結果呢?
她確實只是把他當個工具,用完就踢了。
裴應章聽著浴室里的水聲,也爬起來去了浴室。
“你給我出去!”
“我給你搓背。”
“不需要!”
“你需要的?!?br>
“裴應章……”
“乖,在呢。”
“……”
水聲很大,但依舊掩蓋不了里面的男歡女愛。
許久,明漾是被裴應章抱出來的。
明漾懶懶地躺在床上,裴應章把她的頭發撩到床邊,拿了吹風給她吹頭發。
這會兒,明漾是徹底蔫了。
裴應章也有點累,但是還能堅持給她收拾好。
“裴明州談戀愛了?!泵餮]著眼睛說:“之前在他朋友圈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側臉,長得挺好看?!?br>
“他到了談戀愛的年齡?!迸釕聫膩矶甲柚箖鹤痈墒裁?,只要不犯法,都行。
明漾聲音很輕,“聽說,家里是從政的?!?br>
裴應章給明漾吹頭發的動作一頓,他懂明漾的意思。
他以前就想過,所以那次有了機會,他就假死了。
現在再查裴應章,那也是個死人的名字。
唯一慶幸的事,在明淮的周旋之下,他以前做的那些事被功過相抵,他名下沒有犯罪記錄。
這對于裴明州的前途來說,沒有阻礙。
也不會給他造成什么樣的困擾。
“你找機會跟他說清楚,叫他不要提我。別人問起,就說死了?!迸釕履贻p的時候不懂,是后來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是會影響子孫的前途的。
好在,似乎一切還不遲。
明漾緩緩睜開眼睛,“那你是誰?”
“你一個寡婦,得找新歡?!迸釕率钱斶^死人的,所以說話也沒有什么顧忌,“只要能讓裴明州好好的,我是誰都行?!?br>
這是他欠他們娘兒倆的,就算是以后不能以丈夫和父親的身份出現在大眾面前,他也無所謂。
明漾輕笑了一聲,“你當所有人都能做你跟你一樣,那么狠心?撒謊可以一氣呵成嗎?”
裴應章聽出了她這話里嘲弄的意味,也知道她一直沒有從那件事情里走出來。
他懂明漾的心情,所以不管她怎么對他,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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