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雖然早早的便來等著了,但是卻沒有露面,只是在戰船上待著。
嚴訥來到船上,朝著韓度一拜,道:“貧僧見過鎮海侯,讓侯爺久等,還請恕罪?!?br/>
韓度笑著點頭,說道:“大師客氣了,是本侯來的早了,還請諸位大師登船吧?!?br/>
“謝侯爺?!眹涝G說完之后,便讓一眾僧人開始登船。
等到所有人僧人都上船之后,嚴訥見韓度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腳的意思。不由得愣了一下,問道:“侯爺還不讓船揚帆,難道還有人來嗎?”
韓度點點頭,笑道:“是的,再等一會兒。”
“好。”嚴訥笑著頷首。
反正他這次出海也是借助韓度的戰船,韓度想要順便再帶上一些人,他當然不會反對。
不過片刻之間,遠處便走來一群道士,引得周圍的百姓吩咐側目。
“今天什么日子???剛才天界寺的大師才過去,現在又來了神樂觀的道長們?”
“不管是什么日子,都有好戲看了?!?br/>
“什么好戲?”
“笨啊,天界寺的大師和神樂觀的道長們碰在一起,還能夠沒有好戲看?”
“就是,快走快走,過去看看......”
“同去,同去......”
嚴訥看到那一抹紫色道袍走過來的時候,臉色頓時就不好起來。
領頭的道士走到韓度面前,恭敬一拜道:“貧道張宇清,見過鎮海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