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若敢動手,白少爺自然會派人收拾他!立刻聽令,否則就自己滾蛋!”
那手下頓時一臉漲成了豬肝色,退也不是,上也不是。
白渚見狀,露出不滿之色:“何羹族老,你們對何家的掌控力,真的是令人大失所望啊?!?br/>
何羹心頭一驚,急忙辯解道:“白少爺,這是個意外!您千萬不要因此而對我們失望!”
白渚冷哼一聲:“罷了,本來也不指望你們成事,只要你們乖乖聽話就可以了。”
“我白家,自然會保你們一輩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br/>
何驚蟄怒道:“我何家是不會聽你們白家命令行事的,你少在那癡人說夢了!”
她眼神含怒,但卻語氣冰冷,期間冷意,像是能把大廳里的酷熱都驅散似的。
這是她最堅定的意志,也是兄長何驚鴻的唯一信念!
白渚聞言,意味深長地笑道:“果然姿色上佳,難怪廖奕會派人抓你。”
“莫說他了,就連我見了你,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br/>
“不過,女人嘛,老老實實的當男人的附庸就好了。”
“在這種場合拋頭露面,還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實在是太過愚蠢了些。”
“你叫何驚蟄對吧?看在你姿色不錯的份上,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好了,我可以饒你哥哥一命。”
何驚蟄聞言,狠狠啐了一口:“秦先生說這話還差不多,你算什么?你配嗎?”
“能讓我何驚蟄伺候的,只有秦先生才有那個資格,你這個二流子還是去找會所里的那些公主吧!”
白渚臉色猛地一沉,他瞳孔之中有怒火閃過,大概是沒想到何驚蟄竟然敢說出這么大不敬的話。
“找死!”
白渚直接起身,快步上前,就要抽何驚蟄耳光。
秦陽見狀,腳下一點。
祝炎冷笑一聲,忽然原地爆發一聲巨響,旋即整個人如炮彈一般發射而出。
秦陽卻不當回事,只是腳下一陣虛幻,然后咻的一聲,原地消失!
祝炎冷笑凝固,唰的一聲,他從秦陽的位置撲空而過。
“??!”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身后傳來白渚少爺的慘叫聲。
祝炎猛地轉身回望,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你什么時候過去的?!”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出現在何驚蟄旁邊,折斷了白渚手腕的秦陽。
“縮地成寸。”
路老蒼老的臉龐浮現一絲凝重,他沉聲道:“你是道門中人?”
秦陽把白渚踹飛了出去,狠狠摔在了椅子上,然后看向面目蒼老的老人。
“我不是?!?br/>
他已經不知道回答了幾次這種問題了,每一個認出縮地成寸的人,都會問他是不是道門出身。
路老松了口氣,然后淡淡道:“年輕人,不是道門之人,卻敢偷學道門的縮地成寸,你可知道,你已經犯下了彌天大罪?”
秦陽不以為然道:“我自己機緣所得,道門難道還不講理了?”
路老哂笑一聲:“果然是年輕啊...這種事情,是機緣不機緣的事情嗎?”
“唔...想不到老天這么眷顧我,如果能將你廢掉,再把你送給道門,于我來說,也是一場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