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間為了一條雪白的狐貍圍脖,愈發映襯得明眸皓齒,花容月貌。
身上披著一件白狐皮的披風,雍容華貴,儀態端莊。
房俊眼神微微一縮,拱手笑道:“竟然是明月姑娘芳駕蒞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br/>
此女居然便是那醉仙樓新一任的頭牌明月姑娘。
明月姑娘秀眸一掃,微微大量了一下房俊身邊的李震的紅袖姑娘,然后清亮的眸光落在房俊臉上,落在微微矮身福了一禮,櫻唇輕啟:“奴家不請自來,做了一回惡客,實在唐突?!?br/>
鶯聲嬌語,人比花嬌,這股子淡泊灑然的氣質,卻尤為動人。
房俊上前兩步,已到明月姑娘身前聲息可聞的距離,笑瞇瞇的近距離欣賞這絕色歌姬,黑臉上一副色授魂與的豬哥相。
明月姑娘微微一皺秀美,但旋即舒展開來,笑意盈盈。
但是房俊下一刻說出的話,卻讓她這一抹堪比冬日暖陽的笑意僵在臉上。
但聽房俊笑道:“是啊,某也覺得是有點唐突。要不……明月姑娘您先回去,下次約個時間再來?”
那秀麗的小丫鬟傻了眼,愣愣的看著笑容可掬的房俊,這人……怎么這樣說話呢?
李震強忍著笑,輕輕拉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紅袖姑娘,告辭離去。
至于明月姑娘,現在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窘!
窘得一張吹彈可破的白嫩臉蛋兒染滿紅霞,窘得微微張開雙唇不知如何回答,窘得一雙纖手緊緊握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窘得兩汪春水般的秀眸“咻咻咻”的飛出無數把小刀子,誓要把眼前這可惡無禮的家伙扎出一身小窟窿……
怎么可以這樣?
人家只是單純的客套一下好不好,你居然就當了真?
明月姑娘輕咬著銀牙,笑容不改的看著房俊,柔聲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房二郎乃是昂藏七尺的男兒,該不會讓奴家一個弱女子就在這寒風苦雪之中受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