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領著陳漁很快就到了恩特集團的一家賭場來。
“歐墨小姐,外面來了兩個人,說是要找你……”歐墨正在賭場后院開辟出來的一片場地當中打著高爾夫球。
“哦?什么人?”一身黑衣,留著很短的頭發,滿臉冷酷的歐墨淡淡地問道。
她的腳下,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的腦袋頂上,放著一枚高爾夫球。
她每一次揮桿出去,都會讓躺倒在地的男人嚇得渾身哆嗦。
手下如實匯報道:“是兩個華國人,一男一女,說是你的朋友。”
歐墨冷笑道:“朋友?讓他們進來,我先看看!”
說完這話之后,她一桿揮出,沒打在球上,直接打在了腳下男人的肚皮上。
“嗷?。。 ?br/>
這男人一聲痛苦喊叫,險些昏死過去。
歐墨冷冷道:“別動,我的球要是掉下去了,下一桿,就直接打爆你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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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頓時渾身哆嗦了起來,不敢再動,甚至都不敢再叫。
不多會兒,齊等閑和陳漁走了進來。
歐墨看到兩人之后,覺得陌生,不由冷著臉笑道:“你們知不知道,胡亂冒充我的朋友,可是要承擔一些后果的。”
齊等閑看到了歐墨腳下的男人,滿頭鮮血,佝僂在地,狼狽得不像話。
他仔細看了兩眼,竟然覺得有些熟悉,頓時就樂了。
這他媽不是卷錢跑路到米國去的張紹杰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