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晴很強大,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她是能抱著父母的骨灰盒出現在董事會上爭權的人。
她是能說出父母是火化的,尸骨不會冷這種話的冷血之人。
在很多人眼中,她也是偏執的,堅守著向氏集團,做大做強,似乎向氏集團成為了她父母生命的延續。
不過,在齊等閑的眼里,向冬晴是幼稚的。
沒錯,就是幼稚。
在幽都監獄這種地方長大的他,什么三教九流、牛鬼蛇神沒見過,什么慘絕人寰或是感天動地的故事沒聽過?
向冬晴沉湎于父母的死而無法自拔,她偏執地認為向氏集團是父母留給她的唯一遺產,她必須要把向氏集團做到最好。
她從未去想過,父母對孩子最大的期望,是能夠讓他們開心快樂地活著,而不是如此的疲憊。
齊等閑也背負著一些東西,可他沒逼著自己每天辛苦練功,而是張弛有度。
把痛苦的過去挖掘出來給人看?然后讓對方理解自己,同情自己?
沉湎于過去的悲傷,營造出一種悲春傷秋的氣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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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靠著一雙鐵掌打得幽都監獄里的兇神惡煞們嗷嗷大叫的二當家來說,不存在的。
在齊等閑看來,向冬晴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珍惜身邊的阿福,這個唯一的,一心一意只為了她好的老人。
所以,她應該懂事一點,不應該讓阿福擔心她的身體問題。
齊等閑覺得自己應該教育一下向冬晴。
既然要教育她,那就必須要見她。
所以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