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雄飛看來,現在的齊等閑,跟過街老鼠沒什么區別,在國外躲著茍延殘喘就好了。
敢回華國來?那不給他狗頭捶爆?
許長歌也知道,陳雄飛不懷好意,這股份,是萬萬不能分割給他的。
不過,這個游艇俱樂部投入了他的全副身家,再加上楊關關也投資巨大,如果真的被卡著脖子的話,那他將血本無歸。
這次的投資是許長歌的野心之作,借助這個俱樂部賺錢是其一,最重要的目的是打造一個頂級圈子,讓香山的各大頂流,都加入到這個俱樂部來。
“怎么,舍不得你們手里那點股份?放心嘛,我陳雄飛也不是白吃白喝,會給你們錢的?!标愋埏w笑道。
“別做夢了。”楊關關冷冷地道。
莫文長就嘆了口氣,道:“陳少舵主好心好意想幫你們,你們卻這么拒絕他,唉,真是人蠢沒有藥救。”
齊等閑看著莫文長,冷不丁地道:“你最好記住今天說了什么話,到時候別來求爹爹告奶奶就行!”
莫文長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求你們?你們也配?真是天大的笑話!”
莫文長是陸派的人,齊等閑這邊準備通過陸歸海給黃文朗一個揮舞殺豬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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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陸派的人,要是愿意踏踏實實做事還好,想整幺蛾子的,以黃文朗那種殺伐果斷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黃文朗的第一把火,借助黃奇斌被打成“腦震蕩”一事燒了起來,這打擊陸派,便是他上任之后的第二把火了。
“我的話,任何時候都有效,你們要是想通了,隨時隨地都可以來找我談。”陳雄飛笑道。
“沒看到你老媽去夜店跳脫衣舞之前,你想都別想了。”楊關關淡淡地道。
陳雄飛冷笑道:“你想激怒我?讓我對你出手?你就這么自信?”
“不過,你也用自己的豬腦子想想,我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