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喝了不少的香檳,離開郵輪的時候,都有些五迷三道了。
無奈,只能讓劉大富的司機送自己到教皇那兒去。
沒辦法啊,教皇現在處于一個急眼了的狀態,每天都要過去給他匯報匯報調查進度。
見齊大主教是帶著滿嘴酒氣來的,教皇的臉當即就黑得仿佛鍋底一樣了,冷冷地道:“齊大主教你好興致啊,大白天的,都還出去喝了這么多的酒?”
齊等閑擺了擺手,道:“陛下,你絕對誤會我了,我這是在為了找回丟失的權杖而不得已應酬罷了!”
羅本對于齊等閑的道貌岸然早有領教,只是束手冷臉在一旁看著。
教皇連連冷笑,說道:“那么,你現在找到什么線索了沒有?”
“線索暫時沒有,不過,我聽說道門天師正在京島云游,以他的手段,說不定可以找尋到權杖下落?!饼R等閑認真道。
教皇最近也的確是被歐羅巴那邊的新聞整得有些煩了,之前他還挺排斥借用外教的力量來解決此事,但現在,只要能找到權杖,那也顧不上這些了!
“道門天師?”教皇聽后,不由一怔,然后摸著自己的胡須沉吟了起來。
如果不算信徒數量的話,認真來講,道門天師與圣教教皇是同一級別的人物!請來道門天師相助,對于教皇而言,似乎并不存在丟面子這一說法。
齊等閑說道:“是啊,我今天就是落實這件事去了!我幾乎是用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今天這人喝趴下了,他才告訴我的這個消息。”
教皇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啊,陛下……我現在頭很暈啊,能不能給我來管圣水醒醒酒?”齊等閑捂著自己的額頭說道。
教皇深深吸了口氣,對著羅本道:“去,拿一盆水來,直接給他兜頭淋下去,讓他先清醒清醒!”
羅本當然是照辦了,當即就要轉身出去。
齊等閑卻急忙說道:“咦,這頭忽然就不暈了!不愧是我的陛下,言出法隨,聽到你的聲音,便已洗滌了我的身體與靈魂?!?br/>
教皇冷笑道:“那么,這位道門天師你聯系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