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蘭陀的大手,一下抓住了陳烈的肩膀,用力一抖,立刻抖得陳烈整個人的身體如同泡水的面條一樣軟綿稀爛,沒了力氣。
也是他留了手,否則的話,這猛一用力,直接就能給陳烈的骨頭活生生抖得錯位。
迦蘭陀平靜道:“你看,這樣多好?非要做無謂的反抗,沒有意義。這次要對付你的人很厲害,注定是逃不掉的!”
陳烈只能苦笑,自己要是落入了敵人的手中,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下場了。
他內心當中雖然苦楚,但也無奈,自己就是個戰斗力五都不到的渣滓,跟這些武學宗師比起來,太過弱小。
另外一個保鏢,也被阿難陀和阿托里兩人聯手擊垮,不過這個保鏢反抗激烈,最后竟被生撕了一條手臂下來,鮮血噴涌如泉,沒一會兒就死透了。
陳烈見自己的保鏢死了,心中嘆息,只能以后脫身了再補償他的家人。
就在三人拿住陳烈準備離開的時候,院門口卻出現了齊等閑的身影,他穿著一身休閑裝,身材看上去給人一種瘦弱的感覺,氣質儒雅,好似教書先生。
這樣的外形和氣質,甚至給人一種弱雞到不堪一擊的感覺。
“我姐夫來了,你們快放開我,不然的話,都得死在他的手里!”陳烈大呼小叫了起來,這個時候,稱呼齊等閑為姐夫,可以說是心思詭詐了。
迦蘭陀見著齊等閑之后,也是不由吃了一驚。
齊等閑喝道:“把人給我放下!”
迦蘭陀就道:“齊大主教,上次一別之后,雖然沒有談成一些事情,但大家卻是可以和睦相處的。你要摻和此事,可就是徹底與我天竺佛宗為敵了!”
齊等閑冷冷地說道:“你們抓我的朋友,還要我別摻和此事?”
“什么朋友,明明是小舅子!”
陳烈大叫道,生怕齊等閑不管他,拼命說自己是他的小舅子。
“不如你先帶著陳烈走。”阿托里對著迦蘭陀說道。
迦蘭陀點了點頭,覺得這也可行,只要他走脫了,之后會有人接應,不愁齊等閑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