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傲雪的口中,齊等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托卡列夫斯基似乎有意通過與趙家合作,獨攬雪國的大權。
他本就是諸多寡頭當中最強大的一個,現在,雪國人民疲敝不堪,已經難以再忍受一輪又一輪的通脹。
現在的寡頭們,相互警惕,相互制衡,小動作雖然不斷,但大規模的沖突,始終都未曾爆發。
“難怪古辛斯基想著讓自己掌管著的地盤獨立出來,一旦他獨立了,那就不用再受任何鉗制,也不必擔心托卡列夫斯基的那些動作?!饼R等閑若有所思地道。
最近雪國政府的動作很多,葉列娜、伊列娜金娃這兩位雪國大佬的后代,便被他們屢次騷擾,希望兩人能夠舉起祖輩的大旗來。
不過,兩人也不是傻子,而且對腐敗的雪國政府早就已經厭惡透頂了,自是不會答應他們的那些要求的。
齊等閑便笑吟吟地對徐傲雪道:“那么,你有沒有興趣到雪國去大展拳腳呢?”
他以為徐傲雪對此會很感興趣,然而,聽到這話之后,卻是只見她搖頭。
這讓齊等閑詫異了,雪國可是足夠她大展拳腳的地方,但她居然在拒絕!
“我現在對這些紛爭不感興趣,而且,多半也不愿意再花那個精力去做那些事情?!毙彀裂╋L輕云淡地說道。
“待到看完你們圣教的大典后,我就到處旅游去了,放松放松自己的心情。”
“若是有天想做事了,再跟你聯系吧?!?br/>
她這樣的態度讓齊等閑覺得很危險,還真像是那種看破了紅塵的高僧一樣,而且,以徐傲雪的聰明,若是不想讓人找到她,那便沒人能找得到她了。
齊等閑道:“你就這么大徹大悟,看開了一切功名利祿?”
徐傲雪道:“對,我累了!”
如果是別人這么說,那齊等閑肯定指責對方擺爛了,但徐傲雪不同,她這一次,好像真的解開了許多心結,心靈上得到了某些升華。
齊等閑也不再多說什么,帶她逛完了最后一處景點,便離開教廷返回酒店當中。
“晚點我再帶你出來,教廷內有一場集會,紅衣主教要給信徒們施洗,咱們去看個熱鬧?!饼R等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