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帶有慶功性質的晚宴,算是圓滿結束了,途中并未出現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大家都很盡興。
來年,也更加讓人期待了,成功,似乎已經不遠,但大家還要更加努力才行!
齊等閑也喝了不少的酒進肚子里,不過好在他代謝足夠快,幾泡尿滋出去,酒意也就沒那么上頭,起碼不至于五迷三道。
黃菁瀾也喝得滿臉發紅,不過還能保持清醒,她對齊等閑笑道:“我看你酒量可真好,練武的人都這么能喝?”
齊等閑說道:“你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這么多大男人倒下去,你說話卻連舌頭都不大。”
黃菁瀾就道:“女人天生半斤酒量,再練一練,能喝倒幾個大男人也不是什么難事?!?br/>
齊等閑笑道:“走啦,回去!”
剛剛他站在窗前,竟生出一種“我欲乘風歸去”的感覺,那種莫名而來的曠世孤獨,一下席卷心靈,讓他短暫失神,甚至險些神游。
黃菁瀾這一說話,便將那種狀態給打斷了。
“這應當就是所謂的人劫?不過,這一劫似乎并不強烈,不如祖上所記錄的那般恐怖。”齊等閑心里暗想。
齊家祖上留有筆記,略微提過這三劫,但現在的齊等閑,卻已感受不到。
果然,佛經當中所記載的娑婆五濁已徹底來臨,無人能正得阿羅漢果了。
齊等閑也不知道若經歷那金剛不壞的三劫,這個人力量是否又能得到提升?
走出了酒店,外面寒風呼嘯,非常的寒冷,不過,兩人都喝了白酒,所以并不懼這點寒意。
“你現在于傅派的年輕一代當中,也算是扛旗的人物了,以后的責任恐怕就更重了?!饼R等閑忍不住笑道。
“趕鴨子上架罷了,你還來了一把火上澆油,我現在是真的忐忑?。 秉S菁瀾不由說道,對于齊等閑不打招呼就讓人搞報道之事耿耿于懷。
“遲早的事嘛,晚一點不如早一點,這有助于你積累名聲和未來的提拔。”齊等閑就道。
黃菁瀾吐槽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么心態好,陡然之間有了這么重的壓力,還是挺讓人難以適應的?!?br/>
齊等閑只能告饒道:“好好好,我錯了,不該擅做主張給你搞這篇報道,回頭請你吃飯喝酒賠罪!”
黃菁瀾道:“我可不敢讓你請,怕你記恨,見面就管我要紅包!”
齊等閑道:“那不是咱們關系好,開個玩笑增進增進感情嗎?哪知道你真的給啊?你給都給了,我還能不要?”
兩人一邊聊,一邊漫步寒風中,不一會兒,便走到了黃菁瀾下榻的酒店處。
閑聊了兩句之后,彼此揮手告別。
齊等閑待人走后,這才緩步向著一個方位走去,他的直覺告訴他,是往這個方向走,那一股惡意,被他牢牢鎖定。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里鎖魂’,通過心靈的力量,在一定范圍內鎖定某個人的存在?!饼R等閑心里暗想。
他早在之前就感受到過這股惡意,今天,這股惡意越發強烈了,但每當這股惡意出現片刻之后,就會立刻消失。
這股惡意主要是沖著黃菁瀾來的,而非是他,但多多少少還是會落到他的身上來。
齊等閑僅憑自己的直覺,追索著這股惡意,于黑夜當中速度極快地奔行著。
在二十公里開外的出租屋內,一個陰鷙的男子推門走了進去,說道:“還是沒有機會!那個齊等閑太厲害,我們縱然手里有槍,貿然出手的話,也還是殺不了姓黃的賤人?!?br/>
“是啊,傳說他已經是天下第一高手了,很可怕!不過,就不信他總是能時時出現在黃菁瀾的身旁。”
“齊等閑才是毀了我們一切的罪魁禍首,但我們無法報復他,只能報復黃菁瀾這個幫兇,而且,也有很多人支持我們報復她?!?br/>
這個不小的出租屋內,總共有四個人,口音獨特,一聽就知道是西天省那一帶的。
這四人自然是詹基余黨,他畢竟經營西天省多年,而且將這灰黑色產業鋪得這么廣,在這場大清掃之中有所漏網之魚也是正常。
更何況,很多大佬都有參與,暗中發力讓幾個余黨逃脫也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