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不由一愣,然后火冒三丈,徐傲雪果然還是存著跟他過不去的心思啊,居然唆使軍閥來收他的保護費!
圣教的名聲雖然非常大,但是嚇不到這些整天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軍閥,而且,南洋那邊的信仰也非常薄弱,生活水平也不高,哪里有時間信仰什么圣教?尤其是那些擁兵自重的軍閥,要是不讓他們滿意,管你圣教佛教道教呢,幾發炮彈直接就轟過來。
齊等閑覺得這可真不容易啊,早知道就不許諾在南洋那邊建這個大教堂了,簡直坑爹,花費這么多不說,還要給軍閥交保護費的!
不過,他也有些懷疑,陳家還用怕軍閥?
“南洋那邊現在越來越亂了,米國佬的航母都開到了附近的海域來,政府的膽氣一下就足了,這個時候再去得罪那些地方軍閥,很不劃算?!标悵O何等聰明的女孩子,一眼就看穿了齊等閑的心思,頓時便冷笑著說道。
之所以冷笑,那是因為不滿,大家都是朋友,你心存疑慮是什么意思噢?
寫真照都給你看了上百張了,結果一涉及到點錢的問題,你就覺得我心懷不軌?
齊等閑笑了笑,道:“不用解釋,我對你是百分百信任的!我或許不能永遠相信陳家,但我永遠相信陳漁?!?br/>
玉小龍卻是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當我不存在?連聲招呼都不跟我打的?”
“特別是某個人,見了長輩,也不知道行禮?”
“也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徒弟,這么沒禮貌!”
齊等閑只當聽不見玉小龍的這番陰陽怪氣,他覺得自己的師爺也真是夠惡心人的,你云游四方就算了唄,教玉小龍什么太極啊……
齊等閑直接在陳漁的身旁坐了下來。
他最近雖然討厭吃魚,但并不討厭陳漁,如果陳漁請他吃魚,他恐怕還非常樂意。
“徐傲雪這娘們最近在干什么,居然敢唆使軍閥來收我的保護費,看來,給她的教訓還是不夠?!饼R等閑說道。
“她么,跟以前一樣,跟南洋政府的人走得很近,前天還出參加了一個米國將軍舉辦的宴會?!标悵O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冷笑著說道。
看來,徐傲雪在南洋那邊還是吃得很開,最近正在不斷鋪展人脈,鞏固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