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齊大主教的身體頂呱呱,但向冬晴還是擔心他會感冒,所以,拿了毯子準備給人蓋上。
可剛彎下腰來,對方就已睜眼了,然后一招“抱虎歸山”給她拿捏住了。
“你沒睡著呀?”向冬晴不由問道,被突如其來的接觸給嚇了一跳。
“睡著了啊,看著你入睡,連夢都是甜的??!”齊等閑很高情商地回應,最近鍛煉話術可沒白費。
向冬晴嘁了一聲,便準備起身了,但忽然發現自己被一把槍給頂住了。
她一介弱女子被人拿槍指著威脅,能怎么辦嘛?
而齊等閑則是覺得自己被充滿了氣的球給壓住了,似乎要將自己給彈飛了一樣……
不過,好在幽都監獄每次搞“獄BA”的時候,齊大主教都是打控球后衛的。
理所當然,他持球破緊逼的技術是相當好的。
甚至可媲美經常去夜店的著名后衛,詹姆斯-哈昆。
不是很擅長運動的向姐姐,理所當然是防不住“獄BA”的MVP的,讓對手屢次暴扣得手,最后只得投降認輸。
向姐姐的面色有些發紅,身上香汗淋漓的,明顯是有些不適應過于激烈的球賽。
為了體現友好的體育精神,齊等閑在賽后擁抱住她,獻上安慰。
“看來現實比夢還要甜些。”齊等閑笑道。
向冬晴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只用潔白細嫩的雙臂挽住對方的脖子,緊閉著美眸,安靜享受這甜蜜曼妙的時刻。
向姐姐在外人看來是個冷血的冷美人來著,但在感情這方面,她卻是很愿意去表達自己的。
過了一會兒,齊等閑從書房里出來,趙思清已經在茶室內聽音樂飲下午茶了。
他也跟著過去,大咧咧坐了下來,道:“老媽,今年過年的話,是在帝都過,還是去監獄里過?。俊?br/>
趙思清淡淡道:“在帝都過吧,你們離開帝都這么多年,也該回去了?!?br/>
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對帝都那些權貴家族的一種挑釁,不過,現在可沒有什么好忌憚他們的了,臉都徹底撕破了。
“你當了這個大公堂的領袖,有時候,得辛苦你往國外跑一跑。”趙思清看著齊等閑,說道。
“沒關系,是老媽你推舉我的嘛,我當然不可能丟你的臉?!饼R等閑長吁短嘆地說道。
趙思清將一張清單扔到了齊等閑的面前來,這張清單上,都是待解決的事情,幾乎都是關乎海外華人同胞的。
“在這幾個地方,把華人同胞們團結起來,成立一個字號,讓那些有種族歧視的老外不敢再欺負我們。而且,成立字號之后,就名正言順歸大公堂來管理了?!?br/>
“大公堂現在只是一個名號而已,若是不搞點實權,也不會有太多人拿你當一回事?!?br/>
“你比如說意大利黑手黨旗下的這個幫派,整天在華人街打砸搶,要保護費,在這里生活的華人同胞都深受其害……”
趙思清一邊喝著茶,一邊跟齊等閑講述著目前的情況。
齊等閑認認真真聽著,所謂字號,也就是社團、幫派,用字號來稱呼,更有傳承意味一些。
大公堂在某些方面本來就代表著一種傳承,當初世界各地成立華人社團,便是大公堂授予字號,掌管花名冊,各大社團的龍頭坐館更替,也是需要在大公堂備案的。
不過,現在這個大公堂重啟,顯然是不具備往日的那種權力了的,能號召號召各方華人一塊兒出力就已經是不錯的了。
過了一會兒,向冬晴也來了,換上了一身仙氣飄飄的白色長裙,更加符合她自身的那股冷艷氣質了。
“趙姨,明天那聚會,多半會發生不和諧的事情,你覺得有必要去嗎?”向冬晴問道。
“當然得去啦,不去的話,就達不到那種虛張聲勢的效果,反而會讓他們覺得咱們藏了牌沒打呢?!壁w思清笑了笑,說道。
她深諳那些狡猾的豺狼擁有著怎樣的思維,既然是挖坑,那就要挖到最深再填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