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歸腹誹,新帝是很認得清形勢的新帝。
跟著先帝監國數年,登基半年,朝中文官的問題,他很清楚。
不能動是因為個中關系錯綜復雜,牽一發而動全身,先帝剛走,一切仍是以穩妥為主。
但,傷疤就是傷疤,一直捂著除了潰爛,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如今既然宸王提了出來,那就干吧!
新帝頷首:“好,此次考核之事,便交由宸王全權負責?!?br/>
風澹淵起身,鄭重行禮:“臣,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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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行事,向來雷厲風行。
三日后,新帝在朝會上公布了文官考核之事,讓眾人很是意外,不是兩年一考嗎?去年剛考過啊,怎么還加試呢?
得知考官是宸王時,文官們更是心一抖。
有迂腐的官員當即站出來,朗聲說讓武官考核文官不合適。
國子監祭酒大人淡淡回了兩句:“宸王乃攝政王,考核官員最合適不過;若是諸位擔心他的學識,我只有一句話,朝上諸位都不及他?!?br/>
新帝:“……”祭酒大人啊,你說的“諸位”也包括朕嗎?給點面子??!
文官們:“……”太打臉,可這是九州學識第一的祭酒大人啊!無以反駁。
武官們昂首挺胸,一個個驕傲得不要不要的:誰說武官沒學識?聽聽,祭酒大人是怎么說咱們老大的!
文官們瞪武官們:為何你們不用考?!
武官們攤手:皇上沒說讓我們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