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哪敢有那種想法。
她最想要的男人已經是她的人了,外面的都不如他。
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況他本來就是西施。
江柚抱住明淮的腰,輕輕搖晃,“野花沒有家花香。”
明淮高傲地冷哼,“你少跟明漾混?!?br/>
“那是你姐姐,親姐姐?!苯址?,這么說他一母同胞的姐姐。
“親姐姐又怎么樣?她現在是離婚人士,放飛自我了。她一天無所事事,除了想著怎么花錢,就沒別的想法了。你跟她混,難免不被她帶歪?!?br/>
江柚仰起頭看他,捏著他的下巴,“你這么說就不怕得罪她了?”
“誰要想著帶壞你,我就不怕得罪誰?!泵骰吹皖^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眼神里帶著警告,“當年你對我見色起義,現在人都是你的了,你最好別有那種到手了就不珍惜的想法。就算是玩膩了,也得繼續玩下去。”
“……”江柚忍不住想笑,抿著嘴唇憋著笑,非常鄭重地點頭,“嗯,玩到我玩不動了為止。”
明淮得到她的回應,這才緩了臉色。
江柚還是有些擔心明漾和裴應章,“他倆被我們趕出去,會不會分道揚鑣啊。要真是這樣,不是幫了倒忙了?”
“不會的。一個放不下,一個臉皮厚,還有個兒子,誰都不會離開誰的?!泵骰刺私馑麄兞?。
這么多年,兩個人見面就像仇人一樣。
主要是明漾把裴應章當仇人。
真正不愛的兩個人,連仇人都不會想當的。
……
明漾和裴應章被趕出去了,明漾冷著臉,想著明淮那張嘴臉,真想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