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醒酒得去秘云水庫啊,那地又大水又深,還忒涼快。”
“您就在家歇著,我帶人過去,再扛兩攝像機,保準全程錄像……”
“對對對,讓您收拾這兩小土鱉,臟了您的手?!?br/>
一大幫人都在巴結討好大牛車主,在在他們眼里,看李梓華和我,就像是在看兩個凍僵的死狗!
雖然現在只是十月下旬,但凌晨的后海只有兩三度,人在里邊泡一晚上,不死也殘廢。
玉淵潭和秘云水庫更別說了。
這時候的李梓華已經醉得不行,癱軟的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下了滔天大禍。
即便如此,他打結的舌頭兀自逼逼叨叨強硬得一逼。
現在嘴上強硬,估計等到明天早上,也就只剩下硬了!
幾個公子哥都不看我半眼,自顧自的搖人,語氣霸道殺機畢露。
這時候,公子哥們的猙獰殘暴一面就露出來了。
他們一般不收拾人,一旦決定要收拾人了,那天王地老子來了也救不了。
現在的我和煤三代,就像是羊圈里的羊,豬圈里的豬,明明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又做不出任何反抗。
那種等候發落卻無能為力的恥辱,罄竹難書。
尤其是被無數人圍著,又被當做螻蟻死狗一般對待,更是找不到言語描述!
大牛車主慢慢起身,隨手將羊駝手套扔在碳火上,雙手插進褲袋,獰聲發令:“就丟后海?!?br/>
其他幫襯的人紛紛折轉身,將我和李梓華圍在中央。像一群餓狼猛虎圍著兩只微不足道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