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十點,爛吉普載著所有人連同盜獵者開回氣象站。
在距離氣象站七百米的地方,爛吉普車頭冒出滾滾白煙,徹底報廢。
在騰老十以死相逼下,我安頓好盜獵者和動保協會四人,騰老十這才滿意點頭:“現在,你可以照顧老子了?!?br/>
“抱老子進去?!?br/>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又是無奈,雙目懸淚抱起騰老十進了辦公樓。
出了這么大的事,我肯定必須要上報。
晚上十一點總部通訊處接到報告,只是在十五分鐘之后,我便接到了莊馳華電話。
聽完我粗略敘述,莊馳華只說句保護好動保協會四個人和盜獵者便自匆忙掛斷。
雖然海事電話信號不太好,但我卻能清晰聽到莊馳華急促慌亂的喘息聲。
我知道,我他媽又闖了彌天大禍。
按理說,這種小事絕不會驚動女帝莊。
幾百萬人的總部,全世界各個分部每天要處理的重要要務不知凡幾。打死盜獵者這種小事,絕不會上報到莊馳華那里。
能讓莊馳華親自出馬的,都是重特大事件。
兩天修整,騰老十成功渡過危險期,不過這小子的心思不在我這。
勉強能下床后,這小子便自去看雕女王,壓根不理睬我。
直到意外看見雕大爺之后,騰老十才露出難得的笑容,破天荒跟我主動說話,問我雕大爺的情況。
站在窩棚前,看著雕大爺雕女王秀著恩愛,騰老十就跟個傻逼似的哈哈大笑,高原鰍不要錢的一條條丟進去,仿佛兩頭金雕就是他親兒子親閨女。
比我這個雕奴還要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