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凇說我有娘生沒爹教。到現在,我都在打他?!?br/>
聽到這話,狄老五眼瞳再次縮緊牙關一緊:“您,拿章程!”
說出這話的時候,狄老五徑自現出幾許不舍,鷹隼狼眼被無數偽裝遮蓋的最深處,透出一抹暴虐和怨毒。
“臉上三十針!”
“鼻子二十針!”
“再換一副牙齒!”
狄老五眼睛眨了眨,菊花臉爆綻,舉起手指大聲大叫:“阿郎。給童總磕頭。感謝童總不殺之恩!”
咚咚咚磕頭聲瞬間傳來,不過眨眼間功夫,朱紅大門臺階下,堅硬的地面上就多了一灘血。
這慘不忍睹慘絕人寰的一幕活生生映在眾人眼里,所有人、所有的每一個人都沒了言語,更沒聲息。
朱紅大門口的磕頭聲,聲聲入耳,打在每個人的心尖。
長椅邊上的耳光聲如海潮,一浪一浪打在每個人眼睛里,永遠銘刻在腦海中!
等到阿郎磕完頭,狄老五笑容瞬間恢復,小聲翼翼又要誆我進錦福會所談事。
我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再次點上一支煙。
“上一次,我給了你一包煙?!?br/>
“對對對,我都忘了,獅子,執劍人,從今往后,您的煙,老哥哥我全包了,全包了……”
“今天,你還了我一包?!?br/>
“執劍人,您這就打我老哥哥的臉不是。我,他媽好歹也是半個方州人不是……”
“我爹就是第六執劍人,童總,您這是拿刀往我心窩子里戳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