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點休息吧,有事給陸垚垚打電話,她這部戲應該快殺青了。”是聽鯨金融投資的戲,所以陸闊還算了解。
原本以為這件事到這就為止了,以后不會再有任何交集。陸闊回到家,幾乎躺倒就睡,一覺睡到天亮。
上午,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一看,又是陸垚垚打來的。
“什么事啊大小姐?”被擾清夢,他煩躁地坐起來,也就是自己妹妹,他能忍住不罵她。
“哥,你怎么回事?阮阮生病了,你就那么走了?”
“感冒而已,我不走她就能好了?!彼麑︻櫲钊钫f實話,就是一個陌生人,能送她回家已經不錯了。
“她發高燒了,你過去帶她去醫院。我的戲要明天才殺青,今天有最后一場很重要,離不開?!?br/>
“不是,陸垚垚。她哥是不是顧阮東?那你去找顧阮東啊,坑你自己的親哥算怎么回事?!?br/>
陸垚垚一聽他提顧阮東,就有點害怕,上回見顧阮東還是在一個慈善晚宴上,顧氏集團作為主辦方,顧阮東上臺致辭,下來后,正好坐在陸垚垚的旁邊。
顧阮東在外的風評不好,從小在大院里接受的教育就是要遠離顧阮東這樣的人,所以陸垚垚假裝不認識他,結果他偏偏低頭在她耳邊說
:“垚垚,不認識哥哥了?”很是邪氣。
她說:“顧少,我哥哥只有一個。”
“這樣啊...”他尾音拖得長長的,坐直了身體,整個晚宴不再理她了。
陸垚垚是紙老虎,只敢在親人面前作威作福,在外人面前慫得很。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阮阮的身世,她回國暫時不能讓顧阮東知道。反正你快過去帶阮阮去醫院,要不腦子該燒壞了?!?br/>
陸闊還真不知道顧家具體的事情,小時候的事情也忘得差不多了。
認命地起床,開車去陸垚垚家。好在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了。
“顧阮阮?”他敲客房的門,沒有回應。
不會燒暈過去了吧?他又敲了兩次門,還是沒人回應。
“顧阮阮,我進來了?!迸滤鏌龝灹耍蛄寺曊泻舯汩_門進去了。
只見顧阮阮蜷縮在床的一腳,臉色蒼白得跟床單一樣,身體在發抖,一探額頭,燙得嚇人,好像是真的燒得沒有意識了。
他急忙叫了救護車,也顧不得陌生不陌生了,把她輕輕扶起來,穿好衣服,又喂她喝了幾口水,等醫生來。
女孩幾乎沒有任何力氣,一直軟綿綿靠在他的身上。他心里有一絲絲愧疚,昨晚要是看到她吃感冒藥,多問一句就好了。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把人送進醫院,又跑上跑下幫忙做了一些列檢查,確定沒有大問題,就是感冒了,嗓子發炎導致的高燒,加上坐了長途飛機,人比較虛弱,所以昏過去了。
醫生本來建議在門診輸個液就可以回家,但是陸闊一想,不行,就這么回家,要是又燒起來,陸垚垚準跟他沒完,逐要求醫生給開個住院。
等替她辦理了住院,有醫生看護,他才放心,拿著車鑰匙出門準備給她買點日常用品。
買完回來,乘坐電梯到住院部時,正巧遇到聽瀾也來醫院看易木旸。
舒聽瀾看到他手里拎著的透明塑料袋,真不是有意要看人隱私,但是透明塑料袋太明顯,一眼就瞧見里邊有毛巾牙刷等,還有一盒女性一次性內衣褲,還有一包衛生巾?
舒聽瀾的好奇之心瞬間被勾起來了:“看病人?女的?”而且絕對是親密的女性。
明明沒什么,但是被舒聽瀾這么曖昧的語氣盯著問,陸闊竟然生氣一股無端的心虛
:“別多想,陸垚垚的朋友。正好你要上樓,那你幫我送上去把,1701病房的顧阮阮?!标戦熑掷?,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成功把顧阮阮這個燙手山芋推到舒聽瀾身上,他表示很滿意,也很放心。
舒聽瀾哭笑不得,帶著八卦之心,上樓到1701,。
顧阮阮已經退燒,人還有點虛弱,看到一個陌生人進房間,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沒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