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現在走也晚了啊……”牽?;ㄒ庥兴傅赝奶幰豢矗鼈兙驮跍Y主的本體內,進來是好進來的,出去哪有這么好出去。
小花的花瓣都焉了下來,兩片葉子卷著攬月和時晝,仿佛在說這是我的寶貝,誰都別來沾。
“我本來修煉得好好的,又何必來湊這個熱鬧呢,不讓我走,大不了……大不了我打出去。”
“你這脾氣太急了,打?”荊棘靈植仿佛是在上下打量小花一般,“咱們淵主都不知道多少歲了,從我開智起它老人家就存在,據說咱們淵主當初是跟了頂大頂大的神仙的,你怎么打,老實點吧?!?br/>
小花嘆口氣,似還想掙扎一下,“頂大頂大的神仙是多大?”
攬月他們覺得這個人物恐怕就是他們要找的關鍵。
“那誰知道,老大老大的神仙了,咱們哪里知道。你也進來這么久了,你這對寵物說不準淵主它老人家都已經看上了,就算你跑出去還能跑到哪里去,整個楓槐淵都是淵主的?!?br/>
荊棘靈植嗤笑一聲說道。
原以為是個想得淵主青眼的,結果是個什么都還搞不懂的憨憨。
這么一對妙人兒,獻出去只怕是要哭了。
它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渾然天成的精致寵物。
他們正說著話,之前引小花進來的那個白衣人又領了一株帶著寵物的靈植進來。
這株靈植是一株帶著漿果的灌木,他的寵物是個肌膚雪白的少女,相貌不俗,也是很乖巧坐在漿果灌木的一顆朱紅漿果上,朱紅配著雪白,更襯得少女肌膚如雪,吹彈可破。
剛將它們領進來,又一株靈植馱著一個青衣男人也跟著出現在廳堂,相貌比白衣男人又上了一個檔次。
“這是這次來的貴客?”他問道。
“是!”白衣男人恭敬地回了一聲。
青衣男人看了一眼廳堂里包括小花在內四株靈植,重點在它們帶的寵物身上停留了一下,看到攬月和時晝,他的眼里閃過驚艷,滿意地點了點頭,夸了一聲:“不錯?!?br/>
“請四位走這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