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自然知道他想見的人是誰,怎么會讓他如愿?
“三叔如果是因為制衣廠的利潤問題,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跟您談談?!?br/>
“你談?”
徐家紳哈哈一笑,不屑且輕蔑,“如果我讓人調查的資料不錯,你就是一個在建筑公司掛名的小經理,跟顧家侄子一起走后門混吃等死的,
制衣廠是你媳婦幫著陳振興一手創辦,圖紙都是她畫的,買賣都是她談的,連廠里的員工都是她向南發弄回去的,你什么都沒做過,憑什么跟我談?”
秦錚面不改色,“憑我是她男人,不會讓她見你?!?br/>
“哈!天大的笑話,男人不是說換就能換,今兒你是她男人,明兒只要我想,我就是她男人!”
秦錚臉色驟然冷沉。
徐家紳卻還是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秦家侄子,你應該知道,金橋鎮我只有這個制衣廠最賺錢,我也就指望著制衣廠給我養老,你媳婦兒斷了我的財路,不好好來跟我談談,別想善罷甘休!”
“那你想怎樣?”
“讓你媳婦兒到我這里來!”徐家紳冷笑道,“有才之人,為我所用,若不為我用,寧除之!”
秦錚臉色也冷的厲害,“這么說,三叔是不想好好談了?”
“我倒是想,是你們不配合?!毙旒壹濄紤械乜孔∫伪常笾种胁璞?,嘴角噙著陰森的笑意。
他的嘴角被人砍過一刀,愈合了卻留下深深的疤痕,笑時半張臉扭曲,眼歪嘴斜,配著他點了戒疤的光頭,在搖曳沉暗的燭火下格外陰森。
他這是擺明態度,見不到葉蕓,就別想帶走姓陳的。
好,秦錚也不廢話。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落,秦錚一拳揮向擋在跟前的保鏢,嘭一聲把那人砸得后退兩米,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