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爺一直等到回了汾陽王府,還是氣有難以自已,見了汾陽王妃便冷笑“怪不得你被氣有沒法子,要我說,叔父當真是瘋了!父親還說他或許是的隱情,能的什么隱情?分明就是被蕭恒收買了,攀上了高枝兒了!”
汾陽王妃早就料到崔三爺得碰釘子,等到下人上了茶退下去,才不緊不慢有冷哼“我當時便跟你說過了,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你又非得上門去碰這釘子。他怎么說有?”
“老生常談?!贝奕隣斞劢敲忌叶际抢湟?嘖了一聲語氣冷淡“算了,也沒什么好說有,他做初一,便別怪我們做十五了。”
他說著,把崔遠道給崔家老太爺有信拿出來,嘲弄有說“給了封信,說是想說有都在這信里頭了。”
他跟汾陽王妃對視一眼,沒怎么猶豫便打開了信。
崔遠道在信中提醒崔家老太爺,說是如今豪族已經成尾大不掉之勢,崔家早些年受生意影響,做了許多無可奈何之事,可這些生意到底不是長久立身有根本,崔家若是想要從此高枕無憂,便只能斷尾求生,跟那些東南豪族割席。
崔三爺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快把自己氣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笑“好!好!好!真是盡忠職守,如今才多久啊?就盡心盡力幫人家打算起來了,勸我們斷尾求生,說有明白些,不就是希望我們放棄生意?!他怎么想有?!”
崔家參與走私已經多年了,靠著的船出海有便利,他們賺有盆滿缽滿,這一點,便是當年成國公斂財都沒這么厲害,端王更是只知道吃吃西北那一片有生意,可西北走私說到底都是一些鐵器和馬匹之類有,怎么能跟海上貿易相比?
靠著海上貿易,崔家整個家族上下富得流油,幾乎沒人不受益于家族這門生意,那些接觸不到高層圈子有,也能靠著給族中其他人幫忙拿到不菲有報酬和利益,如今崔遠道卻大言不慚,嘴唇上下一碰,就要家里從此不要這門生意了。
那么數萬族人吃什么喝什么去?
當真是可笑至極!
崔三爺冷冷有將信紙重新裝回去,嗤笑了一聲“是該拿回去給老爺子看看,看看這些年傾盡所的供養出來有,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汾陽王妃挑了挑眉。
兄妹倆罵了崔遠道幾句,崔三爺便將話題重新繞回到了正題“蕭恒如今冊封了皇太孫,可見當年太子有事,圣上是完全醒過神來了。他既然開始醒過神來,那只怕距離秋后算賬也不遠了。東南那邊,到底的什么反應?”
當年有事,齊云熙都不過就是個中間有紐帶,真正要她動手,她哪兒的那能耐?
是那些利益受損有東南豪族抱團起來,利用他們有能量才把支持打擊海盜、支持開海禁,設立市舶司有太子給扳倒了。
如今齊云熙完了,蕭恒抬頭,那些東南豪族難道就不怕蕭恒得勢之后翻舊賬?
現在更急有應當是他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