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三老爺哦了一聲,卻并沒有放下心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些蒙古公主還不服氣,故意整你?。俊?br/>
否則怎么會這么突然出事?
蘇三老爺很是替她擔心。
蘇邀搖搖頭,站在門口讓蘇三老爺放心:“應當不是那些公主,馬已經到了我們手里,她們想做手腳,也沒有那么容易的?!?br/>
別說蒙古那邊不會讓她們胡鬧,就是大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她們怎么可能使喚的動這邊的人幫她們辦事。
蘇三老爺還要再問,見她一臉疲倦,也不忍心再問下去,只是催促她:“算了算了,既然都已經讓慎刑司去審了,那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換一件衣裳,既然馬出了事,那還是先別去打獵了,今天是馬出了事,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還有別的麻煩等著呢?”
還是小心的好。
這一句話讓蘇邀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她嗯了一聲,進了帳篷。
燕草早已經準備好了水,伺候了她洗了澡,見她身上有許多淤青,知道是這幾天比賽弄出來的傷痕,忍不住低聲說:“早知道來這一趟這樣不太平,干脆就不來了?!?br/>
這不是跟著來受罪是什么?
蘇邀卻并不這么想。
一匹馬是不會得罪人的,要害這匹馬的人不過是為了跟她做對罷了。
但是她在草原上能有什么得罪的人?蒙古那些公主們不至于也做不到這樣,那就是說,是大周的人動的手。
這個人能收買內侍,避開人的耳目對她的馬做這樣的事,心里一定是恨極了她。
就算是沒在草原上,也會是在別的地方,也會讓他找到別的機會來對付她。
既然如此,來不來其實沒有什么分別。
只是蘇三老爺說的是,能對馬動手,誰知道他之后還會不會生出別的害人的法子來。
說不定下一個就不是馬,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