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漾想的一樣，華文耀并沒有立即利用她，要求她去做什么。
他和周列確實談了一個項目，至于能不能合作還得看后續。
沈漾知道，周列故意拋出的橄欖枝。
商人重利，華文耀也不例外。
他能坐上高位，也絕非等閑之輩。
酒足飯飽，沈漾原本該送微醺的華文耀回房間，他卻說，“讓萍萍來送我吧，你送送咱們的周總，他今晚也喝了不少?！?br/>
沈漾不愿，“他有秘書，不用我?！?br/>
“這是我們的禮數，去吧?！?br/>
“華總……”
“你們既是舊相識，就出去說兩句話敘敘舊，酒后吐真言，沈漾，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比A文耀點醒她。
沈漾：……
她就知道，在飯桌上周列那灼熱的視線是瞞不住的，不管是誰都容易誤會。
但是上司說話，她哪有拒絕的道理呢，送就送吧。
反正有吉莉婭在，應該也不用她幫什么忙。
吉莉婭扶著周列下電梯，沈漾站在離他們很遠的地方，恨不得和他們八輩子搭不上關系。
周列看了她一眼，笑著道，“你們鎂曄的人就是這么送客的？”
沈漾，“周總要是不滿意可以給我們華總打電話，向他告狀，或者讓他辭退我都是可以的?！?br/>
周列：兩年后，這個女人似乎更硬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