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夏初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對上男人胸膛,她渙散游移的瞳孔逐漸有了焦距,側頭看向沈寒川,怔愣道:“你......怎么會睡在我的床上?”
沈寒川蹙眉,說道:“你昨晚做噩夢了,我過來安撫你......”
夏初撓了撓頭,卻沒有一點印象。
她不記得自己做了噩夢,反而感覺睡的還挺香。
不過,聽到他說來安撫自己,夏初倒是覺得不可思議。
正在這時,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
沈子墨和小安寧爭先恐后跑進來。
看到兩人睡在一起,小安寧雙手叉腰,小臉蛋上都是哀怨:“初初,你昨晚和大壞蛋睡,都不帶我和哥哥,也太壞了吧!我也要一起睡!”
說完,她麻溜的將拖鞋甩掉,擠到兩人中間躺下,還不忘招呼沈子墨:“哥哥快來,我們再一起睡個回籠覺,被窩里暖烘烘的,可舒服了?!?br/>
夏初沒好氣捏著她的小耳朵:“馬上都遲到了,還睡什么回籠覺,去和哥哥洗臉刷牙,媽媽去給你們準備早餐?!?br/>
“好吧?!?br/>
小安寧不滿的拉長聲音。
夏初下床,摸了摸沈子墨的小臉蛋,去了衛生間。
早餐做了滿滿一桌,特別豐盛。
小安寧眨著眼睛:“初初,我要喝咸豆腐腦,要多多的香菜和香油。”
“好。”夏初應聲,問沈子墨,“子墨,你想喝甜的還是咸的?”
沈子墨道:“我想喝甜豆漿。”
夏初給兩個小家伙盛好以后,轉頭看向沈寒川:“你呢?”
沈寒川:“甜的。”
餐桌上,夏初忙忙碌碌,和兩個小家伙有說有笑。
沈寒川盯著若無其事,和昨晚判若兩人的夏初,他眉頭皺了下,眼底閃過一抹擔憂。
他甚至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導致精神有點失常?
但當著孩子的面,他并沒有開口。
吃過早餐后,陳管家帶著子墨和小安寧去了幼兒園。
餐桌上,只剩下兩人。
沈寒川打破沉默,沉聲問道:“你沒事吧?”
有些詫異他的關心,夏初看了他一眼,嘴角揚起笑容:“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其實,她并沒有害怕,如果顧少軒真的敢侵犯她,她就和他同歸于盡。
她只是被顧少軒的行為給驚到了。
真的是人心叵測。
沈寒川眸光沉沉地看著她。
她眼底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
“嗯,沒事就好?!?br/>
他放下了心。
清洗好碗筷,夏初才走出廚房,就聽到沈寒川和陳管家的對話。
陳管家將喜帖遞過去:“少爺,霍家的二少爺今天晚上在酒店給孩子舉辦滿月酒,送來了請帖,邀請您和少夫人過去。”
沈寒川淡淡掃了一眼,道:“她就不用去了,我一個人去?!?br/>
昨天在晚宴上遭受了那種事,還受到了驚嚇,今天才有好轉,他并不想讓她以這種狀態去陪自己出席晚宴。
陳管家眉頭緊皺,道:“霍二少爺和沈家一向私交比較好,他知道您訂婚的消息,況且也特意邀請了少夫人,少夫人不去,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