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飛陽狼狽的離開了擒家。
走之前,他與畫仙閣的人將畫江月連捆帶綁的架出了擒家。
畫江月似乎還不肯離去,她似乎是知道了蕩飛陽向白夜妥協了,已是勃然大怒,直嚷嚷著要將白夜大卸八塊。
蕩飛陽可不敢再惹白夜這尊煞神了,自然不能讓畫江月胡來,便是強行將她帶離。
只是...畫江月跟蕩飛陽離開了,那一眾賓客卻是沒有一個敢離去的。
這些賓客們紛紛跪在了白夜所在的那座樓閣前,一個個是戰戰兢兢,乞求著白夜的原諒。
屋內的白夜沒出聲,沒有一個人敢離去。
而在武場處,正指揮著擒家人清理現場的擒南雄眺望了這邊一眼,當即是皺眉連連,臉色極度的難看。
“擒兄,我該告辭了!”
這時,鐵耀華走了過來,抱了抱拳道。
“告辭?”
擒南雄暗哼一聲,一把將鐵耀華拽來,怒氣沖沖道:“鐵兄,你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個白夜...究竟是誰?你不該給我解釋清楚嗎?”
這話一落,鐵耀華當即怔了怔,旋而搖了搖頭,壓低了嗓音道:“擒兄,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總之你只要明白一點,這個人...咱們惹不起!”
“惹不起?”
“還好你是聽了老兄我的一句勸,我是真怕你跟此人硬拼起來,若是那樣,那你擒家可就完了。”鐵耀華笑呵呵道。
“那你還不給我說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擒南雄愈發的難耐了,揪著鐵耀華不放道。
“擒兄...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事我不好說啊...”鐵耀華無奈了。
“鐵兄,你今日不把話說清楚,怕我是不會讓你輕易離開了!”擒南雄暗哼一聲,雙眼無比堅定的說道。
擒家遭逢今日之劫難,他這擒家之主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而現在白夜這尊煞神還在擒家,他要是不弄清楚白夜的身份,那他這家主還有什么臉面去向整個家族交代?
鐵耀華見狀,眉頭緊皺,但最終,他還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罷了,擒兄,今日你擒家出了這種事情,如果我不幫幫你,告訴你些事情,那倒是害了你了!”
話音落下,鐵耀華湊緊了起來。
看到鐵耀華如此緊張兮兮的樣子,擒南雄的呼吸也凝固了,忙貼耳過去。
卻聽鐵耀華低聲道:“這個白夜,非泛泛之輩,他曾與暗王朝的紅衣大人交過手,而且...紅衣大人還在他手上吃過虧?。 ?br/>
“什么?”
擒南雄聞聲,當即失聲喊了出來。
這一嗓子可讓周圍的擒家人紛紛側目而來,可當瞧見出聲的是家主與鐵耀華,又忙將視線挪開。
擒南雄也是知曉自己失了態,立刻拽著鐵耀華移到一旁,繼而沉聲急道:“鐵兄,你...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能有假?”鐵耀華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想擒兄,你擒家應該也有暗王朝的眼線在,關于暗王朝的些許情況你們擒家也是知曉才對,這種事情,你怎沒一點風聲?”
擒南雄聞聲,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已是知道,鐵耀華是通過他所掌握的眼線得知了一些關于暗王朝的消息,而這個就是他通過眼線所得知的,至于擒家的眼線,則沒有涉及到這個層面。
看樣子終歸是輸在了情報上啊。
想來也是,如果白夜真的是什么聲名顯赫的卓絕大能,在場賓客豈能認不出?也只有這種隱世存在,才會讓人忽略了。
如果說鐵耀華說的是真的,那么,能夠讓紅衣那種級別的存在吃虧的人...那哪是他擒家能對付的?恐怕在來一個擒家,也不夠白夜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