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心君的這番話墜地,立刻讓喧囂的現場安靜了無數。
溫嘯玄、鐘愴、勻青葉一眾無不凝起了眼。
墨紫韻小手緊捏著,白皙的臉蛋上((蕩dàng)dàng)漾著濃濃的憤怒,她死死的盯著圣心君,咬牙切齒道:“大長老!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目的?墨紫韻,你什么意思?”圣心君瞥了眼她。
“什么意思?哼,圣心君!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就說好端端的寂月怎會成了暗王朝的(奸jiān)細,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你先污蔑寂月,稱她是(奸jiān)細,再利用她與白夜皆來自于神機宮這一點來坐實白夜策劃了之前張長老遇襲之事,對也不對?”墨紫韻再也忍不住了,索(性xìng)直接撕破臉皮喝喊。
這話墜地,無數人呼吸發緊。
“長老”
周圍的弟子忍不住呼出聲來,一個個嗓子干啞。
但圣心君尤為的淡定,他搖了搖頭:“墨紫韻,你怎這般天真?更何況本長老也不會愚昧到認為‘白夜與擒寂月一同為神機宮指派而來的人’這一點來確定白夜的(身shēn)份與罪行,本長老所依仗的,不過是二人之間的關系,要知道,先前我鎮神(殿diàn)的人與擒寂月發生沖突時,是誰不惜破壞門規也要救下擒寂月,甚至為擒寂月殺人!如果說這兩個人沒有關系,白夜何必要這樣護著擒寂月?”
“你根本就是在扭曲事實,顛倒是非黑白!你這是在污蔑!無憑無據,你憑什么拿白夜?”墨紫韻凄厲嘶喊。
“墨長老,你的(情qíng)緒太激動了!本長老不想與你廢話!”圣心君冷哼,也不再客氣:“來人,把她拉下去!”
“長老,請回去休息吧。”兩名執法堂的弟子走過來。
“滾開!”
墨紫韻一把將他們推開,繼而沖了過去,跪在了神天(殿diàn)主的面前。
“(殿diàn)主,您一定要明察,無論是寂月還是白夜,他們都是無故的,尤其是白夜,當初在木宣城,若非白夜擊退暗王朝的人,紫韻必然遭遇不測,我神天(殿diàn)也定會落入暗王朝的(陰yīn)謀之中,請(殿diàn)主明察!”
說完,墨紫韻將白皙的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這是墨紫韻唯一能做的事了。
她還不想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