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陳河圖搖了搖頭。
他身上倒沒有受什么傷,倒是靈氣消耗的有些不少。
風老點了點頭說道:“走吧,你也跟著我去院子一趟?!?br/>
“好!”
陳河圖點了點頭,然后跟孤獨青衣說了一句之后,轉身跟著風老便走進了太初書院內。
他們師徒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著,很快就回到了圖書館的后院。
到了后院之后,風老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之后問道:“你有沒有怪師父去的太晚?有沒有怪太初書院其他的長老袖手旁觀?”
“沒有。”陳河圖搖了搖頭。
雖然,他是這樣說的,但其實,他心里其實挺怪的。
如果太初書院的長老們,提前出來,古荒他們三個古楓書院的長老,怎敢如此的囂張?
如果太初書院的長老們,早點出現,他又何至于被他們逼迫到絕望的地步?
當時,如果風老來的晚那么一秒,他此時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他又怎么可能不怪太初書院的那些長老們,袖手旁觀呢?
同時,他也想不明白,古楓書院的長老們,都上門挑釁了,太初書院的長老們,仍舊不出現,難道他們不在乎太初書院的榮譽么?
風老放下茶杯之后,看著陳河圖凝重的說道:“好了,你也別假裝不怪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怪他們,我也知道你也很疑惑,為什么古楓書院的三個長老已經在太初書院的門口了,太初書院卻沒有長老出來,對吧?”
陳河圖怔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風老竟然看破了他的心思。
他咬了咬牙,但還是點了點頭。
風老拍了拍陳河圖的肩膀說道:“其實,你不應該怪他們,如果他們在太初書院的話,他們就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br/>
聽到風老這句話,陳河圖疑惑道:“難道,太初書院的長老們都不在太初書院?”
“不在。”風老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上官文柏為什么選擇今天來太初書院門口鬧事,古楓書院的三名長老為啥敢對你痛下殺手么?”
“為什么?”陳河圖搖了搖頭。
如果說,上官文柏敢在太初書院門口鬧事,并且挑戰他,他可以理解。
畢竟這些書院都有規定,同代的人,可以互相挑戰,甚至,各個書院也接受踢館。
但是,他卻不理解,這三名長老為何要違反規定!
風老沉吟了片刻說道:“因為他們知道今日太初書院的長老都不會在書院內,所以,他們才敢這么囂張,要不然,長老會隨便一個長老在這里,他們哪敢這么囂張?”
陳河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風老,您和那些長老們都去了哪里?”
風老說道:“這事關我們太初書院的一些秘密,非長老會者,無權得知?!?br/>
聽到風老這句話,陳河圖好奇的目光暗淡了下來。
“不過么,給你說說也無妨。”風老突然又補充了一句。
陳河圖看向了風老。
風老正準備開口,就在這個時候,圖書館一層通往后院的門簾被掀開。
林長老一臉猶豫的出現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