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聞訊而來的學生,已經把這里堵的水泄不通了。
當然了,絕大多數都是男的,只有幾個女生,但她們也只是路過,被堵在了這里而已。
陳河圖和獨孤青衣走到這里之后,很多認識他們的男生,都給陳河圖打著招呼。
這讓獨孤青衣羨慕的說道:“陳兄,你現在在太初書院是出名了,上到高年級學生,下到剛入學的新生,沒有人不認識你?!?br/>
陳河圖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以為這是什么好事?”
獨孤青已卻說道:“對于我而言,這就是好事?!?br/>
說完這句話之后,還給了陳河圖一個,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
兩個人便聊著天,便擠入了人群中間,來到了女院花的正面。
本來,獨孤青衣是想看看院花的真容的。
可是,到了正面之后,他才發現,院花的臉上遮著一層薄紗,他根本無法看清楚女人的臉龐。
這讓他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陳兄,你說她為什么要帶一層薄紗呢?”
“不知道?!标惡訄D搖了搖頭。
他跟女人接觸的并不多,所以,他也無法理解女人的想法,總而言之,人家愿意帶啥帶啥,那是人家的自由。
陳河圖并不為意。
獨孤青衣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本來我還想著看見院花的真容后,去外面得瑟得瑟呢,現在看來是無望了?!?br/>
陳河圖笑道:“這有啥可得瑟的?!?br/>
獨孤青衣瞥了陳河圖一眼說道:“你不懂哥,哥不怪你?!?br/>
陳河圖被獨孤青衣這句話就給逗笑了。
獨孤青衣其實跟李至安的性格差不多,不過,他比李至安更加的得瑟,他喜歡被人圍在一起,然后聽他講故事。
“好了,既然無法看清她的真容,我們就撤吧?!标惡訄D說道。
“走吧?!豹毠虑嘁曼c了點頭。
滿臉的遺憾的跟著陳河圖準備離開。
就在他們兩個個人剛走了沒幾步,后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河圖?等等!”
聲音清脆悅耳。
陳河圖和獨孤青衣同時停下了腳步,然后轉過了頭。
只見,蒙著一層薄紗的女人向他們走了過來。
陳河圖怔了一下。
獨孤青衣則睜大了嘴巴。
就連單膝跪地的那個男人,此時也一臉懵的跪在了原地,捧著鮮花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
周圍的人群,更是驚奇的一會兒看看院花,一會兒看看單膝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會兒又看看陳河圖。
云曉月對他們的目光,視若無睹。
她徑直走到陳河圖的面前問道:“有時間么?”
陳河圖疑惑的看向了穆青,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他還沒有說話,獨孤青衣就在旁邊激動的說道:“有!有!”
云曉月輕輕點了點頭,也不介意是獨孤青衣在替陳河圖回答,她說道:“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這句話一出口。
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