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說何懼之有,可這世上的事,哪里就可以料定呢。
人世間的種種最說不清楚了,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
劉瑾還是很有幾分擔心。
可劉文善似乎做了決定,他也是一丁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追隨他了。
因此,他不由咬咬牙:“好,那就去,兒子去安排一下,多帶一些護衛,有備無患?!?br/>
劉文善笑吟吟的看著劉瑾:“不過,也不必急,過半個月之后,再動身吧?!?br/>
劉瑾聽罷,明白了什么,他朝劉文善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道。
“哈哈,父親真是高明哪,現在主動權,完全在我,咱們何必急著動身呢?!?br/>
四洋商行,沒有任何的回音。
那一封請四洋商行立即入真臘國商議的書信,也盡都石沉大海。
劉文善依舊在居中調度,竭力救災。
而真臘國卻已是急了,三請五請,對此,劉文善的回應,也都冷淡無比。
過了半個月,幾艘艦船,才載著劉文善和劉瑾以及數百個護衛抵達了真臘國海域。
此后,再沿河而上,終于抵達了金邊。
四洋商行駐在金邊的人員,早已準備好了車馬,在此迎接。
根據金邊這里的奏報,金邊已經越發的不安和混亂起來。
時不時的襲擊和劫掠,每日都會發生幾起。
軍中更加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