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去之后,怎么弄死這些人,就是咱們說了算了。云姒那邊也不會插手的,還會送這些人一程。雖然現在你們兄妹不明彼此的情況,但是這一道,是達成共識的?!?br/>
云令政手中捏著一份名單。
這是今年南漢科舉選拔出來的人。
“當年九爺來西洲,為云姒開道,我變知道了,他在西洲埋下了不少的人。段氏山莊看起來是養醫士的,可還做著培育人才一項。先前他的那些人頂替了西洲要職,讓西洲的朝政從根本上就握在了他的手里,現在……”
云令政緩緩一笑,眼底不見光影。
白燼笙接過那名單一看:“你知道他們誰是誰?沒有個標注呢?!?br/>
“不用知道,廢物是不會被段氏選中且幫助科考的。這上面只要中了的,尤其是靠前的,都能用?!?br/>
云令政重新接過名單,很快,他就要去做這件事情了。
而云姒在安置山,帶著軍師解決這些有權有勢的士族。
“人送上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避妿焹墒忠粩偅苁菬o奈。
那太太鬧得幾乎要把軍師給剝皮抽筋。
軍師老了人也渾了起來:“你兩兒子自己去妓院染了花柳??!花柳病啊夫人,是什么玩意兒還用我多說嗎?花柳病加上病疫,你要我們怎么治?而且他的花柳病由來已久,那屁股上都是像菜花一樣的東西,嘴巴里面也是。你家老爺也是,你自己手上都有,這種病它……”
“不要說了!”當家的太太又氣又羞。
世家大族,誰家沒有點齷齪事。
再怎么有權有勢,也只是人不是圣人,越有錢就越玩兒的開,女人玩兒夠了,就開始找一些偏門奇獵。
玩男人。
看上去金貴,私底下臟的讓人害怕。
可是事兒是這種事兒,被抖出來,那就不一樣了,這是公然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