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翊不耐煩準備睜開眼睛看清她是誰時,他的腰帶被人扯住了。
來人用力一扯,解開了他的腰帶,開始剝他的衣裳。
雖然還是春季,但一向不怕冷的他穿得單薄,所以隔著單薄的衣料,他清楚的感覺到,剝他衣裳的小手,在微微顫抖的。
到了此時,李翊還有什么不明白。
這些年向他自薦席枕的女子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但都被他扔出門去了。
女子主動,與娼妓何異?
可今天,不知是酒性太烈,還是春思蕩漾,在這樣萬物復蘇的季節里,花草那樣的呆性,都懂交配,何況是他一個熱血男兒?
如此,他就任由來人將他剝得精光。
剝光了他,來人開始褪自己的衣裳,窸窣聲再次傳來。
李翊睜開一絲眼縫朝她看去。
女人半低著在解腰間的帶子,小手抖得厲害,帶子也就一直解不開。
她的雙肩已露出來,白瑩瑩的一片,如方才他在外面看的杏花顏色。
她側低著頭,看不清她的模樣,只瞧見右邊的小巧耳珠,圓潤瑩亮,在陽光下透著光。
終于,她解開了腰帶,衣裙散開,竟與她單薄的身軀十分不相配。
看著瘦瘦小小的一只,衣裳下竟十分有料。
還有那腰,柔軟纖細,大抵還沒有他一掌寬。
李翊就有些舍不得合上眼睛了。
女子正巧回過頭來,四目相對,他終是看清了她的模樣。